薄,王爷是不打算负责了么?”说着委屈欲泪。
沉琢回身,望一眼垂首滴泪的女子,身姿清楚,若雪山冰莲昆仑玉骨。
“怎么,要本王留下?”沉琢洞穿了她的小心思,坐到床沿,反正今夜,两成胜算,就是叫沉复去挫一挫他这位皇兄的傲气。
功不可一蹴而就,名不可一夕拔得。
他的手段,非竟一日之功。
“我担心还有第二波第三波杀手来袭……小女子性命,现下全仰仗王爷相护了……”
他轻笑一声,“小娘子要本王相护,是否有相应报偿?”
“你方才、是不是什么也没探到?”
她用骆骆元徽教的阻息之法,方才看似柔软乖巧,其实暗中闭了任督二脉中的几处关窍,叫他窥不得真况。
她不知道骆元徽为何教她这个,只说但愿她永远用不到。
沉琢重新探查一遍,果然与先前有细微差异。
先前骆元徽打入她体内的无忧花,于四大灵窍护养运转不息,为的是日后灵珠结成,只有他能取。
果然是已经给人捷足先登了。
沉琢压下心绪,指尖由女子的丹田上移至心脉,“小娘子既已现诚心,本王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告诉本王,那个对你下手的是何人?”
下手?陈纭没明白他是何意。
是指取了她初次的七哥?
“你已经查到想知的,别摸了……”她覆住胸口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明明只是在正经地摸穴脉,可是让她周身都掀起淡淡的愉悦与欲求。
“哦?别摸了是何意?是要本王继续轻薄?”
这人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陈纭侧躺着被身后男人又往怀中搂了搂,“小娘子的胸生得很软,本王方才倒是没在意……”
手背触碰到软峰,他贴着她的耳畔轻语。
被细滑的小手握住,他也不反感那种感受。
“你说了不轻薄我的。”陈纭拉开他的手,朝里面躲了躲。
“本王何时说过?”
“你……”
她气呼呼瞪他。
“你不愿意便罢,”沉琢伸手抚了抚生动俏脸,“不过,本王需在你体内留下玄引丝,以待天珠成时,可助你将其化出。”
天珠?又是天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丞相也提过,那珠子当真在她体内?
“王爷说得如此冠冕,实则是便于你取之吧?我又怎知你不是在谋取害我。”
沉琢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小女人义正词严头脑清晰,勾唇而笑,“本王可允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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