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并非只有激烈的狂送才能抵达,深缓的促击一样让他感受到女子的美妙。
一时间帐内只剩下女子娇软的轻吟,和男女性器交碰的乐音。
再次倾泄,她已昏昏睡去,只觉宫颈内迎来炙热岩浆,极致温暖舒愉。
冰寒坠痛通通不见。被男人呵护地擦拭盖好被子。
沉琢觉得虽有些麻烦,自己精力也被她食去大半,还是撑着疲乏将欢爱痕迹整理去。
困倦地躺下,暂无他想,随着枕畔女人匀细的呼吸一并睡去。
第二日,陈纭先他醒来。
扯去双目上所覆红丝带,有些恍惚,身子似乎……有种欢爱后的精气清爽。
发觉沉琢同榻,惊愕一瞬,旋即拉开被子看到自己与他皆穿着干净睡袍,可这、不是她的衣服……
隐约能够回想起昨夜的温柔与厮磨。
是因她、寒症发作,又意识不清胡乱睡了男人了……
陈纭目光瞥向旁侧的男人,未戴面具的脸十分年轻,看起来长不了她两岁。皮肤白皙通透,轮廓清美,尤其是侧颜看去,鼻梁曲线俏挺流畅,一直延伸到下颌、喉结。唇畔如含润玉,墨眉清俊。
只不知这双眼睛张开,会是怎样绝艳。
与沉约的冷沉霸道不同,与沉心的温柔疏离不同,三人虽有着一点点血脉缘由的相似,沉琢更似那种毫无攻击性的柔和美人儿。
难怪总是对自己倍加礼貌,许是性格使然。
他不屑用阴暗手段。
那昨夜……难道也是她强上他的?
陈纭觉得有些头痛。
目光落在男人右耳上的饰物,她原以为那琉璃珠的坠子是面具上的,却是他戴的耳饰。
这么精致的男人,睡了好似也不亏。
脑袋里乱乱的,就见身旁的人有了些动静,她赶紧装睡。
沉琢皱了皱眉,发觉她眼睛上的丝带已经滑落一旁。不知有没有被她看到容貌。
掌心翻转一股力量将台上面具吸来,遮上面容。
师父告诫过他,容貌不可为人前所现。
他此生只有隐匿真容,调和命格,方可有大造化。
这一觉竟睡沉了。
撑手扶额,他坐起身。
“沉、琢……”
身畔之人跟着醒来,见他已戴好面具。
“你……我……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犹豫措辞,不知从何处问。
“不记得了?”
“可能……记得一点儿……”
“哦?不知小娘子记得的是哪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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