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当作一副器具……”
沉约闻言而笑。
“莫非小娘子不满于本王以身服侍,还要住到本王心上?”
她咬唇不语,腮边挂泪。
太过舒服的抽抵刻意收敛运息才能保持未泄女精。
帐外,一道黑影闪过,眸中压抑的风雨之势。
沉琢故意放任她的娇吟之声传出帐外,那躲于暗处、她身后之人听到可能忍得住。
“你没将她救出来?”
齐宫,司礼监,仇喜良见他空手而归,质问道。
黑影不屑冷哼,“救?好姐姐哪儿需要咱们救,早就爬上了敌营男人的床,此刻正春宵快活,何需你我操心!”
“你说什么?”
“不信你可自己去瞧。”
“你怎知她不是被迫?怎么就这么回来了?”
黑影拂开抓在衣领上的手,“就算被迫她也享受的很,那骚吟都媚到骨子里了,呵,我可没见过哪个被迫的人如此享受。”
“是瑞广王?”仇喜良眸子深寒。
“阿仇,你是不了解姐姐么?瑞广王那种货色,她能看得上?”
瑞广王身边的面具高人,黑影尝试探查,可那禁制太过厉害,他一时破解不得。
非是他不想救,只是听到那顺承的媚声,就不由得怒火烧心,但凡是个男人就能将她压在身下狂入。
真是不知检点!
陈纭的一夜承欢不止深夜潜入的黑影听到了,听说她晚膳后一直留在主人营帐内的姝媚想过来探听情况,意外地也听到了不该听的动静。
“这女人竟爬到了主人的床上,我定要给她颜色看看!”恼羞成怒的女子整张脸染上凶戾。
“姝媚,不要胡来。”婵莺的劝诫并未生效。
陈纭的生辰被写到一张血符上。
姝媚所下之咒恶毒,叫她万鬼缠身命魂破窍而死。死后还要为诸恶罗刹羞辱沦入淫鬼窟,永生堕入邪欲道。
陈纭二次寻隙潜入沉复的营帐,于床边地下一个暗龛中发现金印。
帮沉约也是在帮陈国。
如果齐国君位易主,于天下于民众皆非好事。
金印盒子上下有禁咒,她触碰不得,只得想办法传讯于黑影。
“姐姐这会儿倒是想起我了?”
央着沉琢允准她再次到月泉边沐浴,独自一人趁着月色释放讯号,莫修染给她的。
金线似的一点一冲而上,静无声响,如飞出的星光。
黑影有所感应,很快赶来。
见她只身盘坐于温泉边上,双手环胸语含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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