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待一件优美的身相,调息掐诀,叫她坐起。
“含纳、曲腿、盘坐。”
陈纭跟着她的指引吃入那根陌生的玉茎,俏耸而滚烫,将湿润花穴撑满。
曲腿缠住男人腰际,他也调整为盘坐之姿。
“唔、骆元徽,你动一动……”
她觉得难熬,他根本毫无动作,就那么与她坐着。还不许她动腰。
“此举是为阴阳二气交融,便可缓解你之症状。普通男欢女爱之所以不能消除魅魔欲素影响,便在于动中所生发之气阴阳消抵互相损耗,静则纳精。娘娘若想少受些双生花印影响,便忍这一时。”
“骆元徽……你是怕,一次不足,日后要次次满足我吗?”
贴的太近,她的脸庞就凑在他耳边,语气低落,内心复杂。
分明奔赴桑林的事情,他们却做的这般正经。
这说明骆傅心中、到底不是因为爱才与她发生关系,他只是为了照看天珠才不得不顾好她?
花心被填满的愉悦萦绕着淡淡的难耐,渴望更多、更快活。
调整呼吸,依然做不到他这般心如止水。
“难受……”
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她嗓音委屈。
过了数刻,他终于允许她吞纳。
但是每过九数便要暂歇。
那种舒服与双修双补之法有些相像,“呜骆元徽……还要……”
她环着他的肩委屈索求。
“娘娘的耐力若如微臣这般,便是多顶几下又何妨?”
他讽刺她自制力不足?
趴到男人肩头咬一口,他穿着里衣,领口微敞,她便伸手将他的衣服拉开。
肌肤白净无暇,玉雕一般充满男性的浑厚力量感。
“骆元徽,还有多久?”
“半个时辰。”
还要经历那么久的折磨。
坐在他怀中她一会儿指尖撩拨他的肌肤,一会儿撩起他的头发,细细打量眼前之人的容颜。骆傅只是安静闭眸,运化元阳之气叫她吸收。
一个时辰之久,她双腿都盘麻了,可确实得到很好的抒解。
他竟然以静,止息了她的欲求。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复,脑海中全是他合目盘坐的模样,还有那根埋于她身体里的、饱涨。
任性扯去遮住双目的丝带骆傅也未阻止,他就那么任由她挑逗,在一定限度内地纵容,只要不影响阴阳之气交融。
他叫她认识到不一样的性事。
却不知骆傅此时,也不断被白日的画面侵蚀理智。
和衣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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