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投降,带着怨气警告他:“我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你轻点。”
他愣了愣,骤然安静下来,却没松手。叶一竹感受到冰凉的指尖一点点插入自己温热的发根,柔软的唇在敏感的耳垂轻磨几下,她觉得有些痒,不安分地偏头。
他不费丝毫力气就把人定住,“吵了几句就把人拉黑,你他妈是小学生吧。”
她顺从将困重的一颗脑袋搭在他肩上,闭眼傻笑,迷迷糊糊:“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好烦。”
酸胀、疼痛、疲倦水漫金山,她第一次放下所有戒备,任由一个人无限地拥抱她闭锁的心。
开车返回下下的半路,顾盛廷把车停到路边接章矩的电话:“现在下下已经被警察包围了,别回来趟这趟浑水。”
顾盛廷回头看她,她不动声色,似乎在思忱什么。
“你觉得李宇会放过我们吗?”她低垂着头,目光散漫,语气却很平静。
就算他们没有出现在第一现场被警察抓获,可李宇一定会把他们拉出来陪葬。
午夜的街头寂寥异常,他们像是狼狈逃亡到末日,除了静候最后一轮朝阳升起,什么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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