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甚至更好。
这次怎么不灵了。
莫名其妙的,右眼皮开始狂跳,总觉得有什么正在无形中发酵,变质。
沉贤一直觉得申屠念这女的,不简单,尤其在对付赵恪上,特别有招,要不是怕伤了兄弟感情,他真想跟申屠念取取经,专门治赵恪。
他平时没少吃赵恪的亏,憋屈太久,总想着讨回来。
再看赵恪,也是被宠上天的人,在家是独生子待遇,在外有朋友们惯着,那少爷脾气上来,也够人喝一壶的。
赵恪透支了全身心的温顺,只给了申屠念。
哪有凭白无故的迁就,还是无条件无底线的那种。
关于他俩这段,周边一圈兄弟也聊过,多是新奇,觉得不可思议。
有人说申屠念是海王,很会钓,那会儿流行这个词,但沉贤觉得,不完全是。
申屠念给人的感觉呢,就好像,兴之所至,碰着好天气去海里溜达,顺手那么一捞,恰好网到赵恪这条不聪明的金多宝鱼,她觉得够了,也不贪心,也不关心海里有没有其他更有趣更奇妙的物种。
她就攥紧手里这条使劲折腾。
沉贤想了个更贴切的形容词,驯鱼高手。
或者捕鱼达人也行。
这两个称呼他都和赵恪提过,被后者一记白眼挡了回去。
还不领情,沉贤转头把申屠念的微信备注改了。
申屠·驯鱼高手·念。
看着合理很多。
*
“现在怎么着。”
林子想了想:“送回去呗。”
醉成这副鬼样回家,怕不是要挨一顿打。
他俩正犹豫呢,趴在桌子上的酒鬼费劲巴拉撑起脑袋,迷蒙着眼,看是他们,下一秒又要睡过去。
沉贤连忙将人摇醒,问他是回家还是在谁那凑合一夜。
赵恪头都快裂了,迷迷糊糊嘟囔了一个地址。
青山郡,有点耳熟。
林子蓦然想起上回赵恪借车,隔天还完车后他就进了那儿。
好不容易把人送回青山郡。
一到门口,赵恪突然醒了,耍酒疯不叫他们进,输密码时,一只手虚掩着,防着他俩偷看。
沉贤被他这动作气笑了,真来气啊,又不能动手打他。
密码锁解开,赵恪开门,玄关应声而亮,他闪身而入,还很乖地跟门外那两人挥手再见。
“你一个人行不行。”
林子问。
赵恪点头,门关了,连句谢都没落着。
沉贤眼睛大,一下就瞟到鞋柜底下放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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