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榛顺嘴问:“赵恪打来的?”
她进屋前看见了,他们在车前拥吻,爱情真美好啊。
申屠念摇头,“是我爸爸。”
秦榛觉得申屠念还是变了一点,至少再谈起申屠周正,她不再是强壮冷淡或眉头发紧,她眼眸里有一些柔软的东西正在慢慢膨胀。
她临时起意,碰了碰她的酒杯。
真为她高兴,一个更好更温暖的申屠念。
秦榛提到赵恪。
申屠念瞬间就想起了赵恪刚才说的话。
他说,沉贤在追秦榛。
申屠念直接问:“你和沉贤什么情况。”
这话一问,安分坐着的人瞬间像踩到了电门,噌一下跳了起来。
秦榛眼神有躲闪:“我和他能有什么情况。”
“他在追你?”
“他失心疯!”
秦榛骂道,一口喝空了杯子里的余酒,看得出很苦闷。
“不就是睡了一觉,他大男人又不吃亏,我都没说什么,他想干嘛,一天天的搞这搞那,我真欠他的。”
“咳咳——”
申屠念被她前半句话吓……呛到了。
秦榛放下空杯,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申屠念重新给她续了小半杯。
她满意地拿起,又喝上了。
“这都要怪杀千刀的葛旻恩,什么我醉了他一个人抬不动我,抬不动把我扔路边行了吧,干什么把沉贤叫出来,送我回家就回吧,到家看我进门就该走,干什么还送到床上,葛旻恩走了他还不走。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申屠念抓住了一点关键。
她皱了皱眉,语气严肃了起来:“沉贤强迫你的?”
秦榛闻言,微愣了愣,气焰蔫了大半。
“倒也不是。”她支吾道。
申屠念差不多明白了。
后面的话就不围绕“那一晚”展开了,而是解析她的应激反应,她究竟是抗拒沉贤这个人呢,还是已经发生的事。
秦榛说,都抗拒。
沉贤第一次出现在秦榛单位楼下时,秦榛还跟他见了面吃了饭,想和他把问题说开了。
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别揪着不放,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没觉得有什么。诸如此类。
沉贤当面听得很认真,没反驳,转天又开始搞事情。
从穿着到行为都跟吓人。
一开始只是等她下班,慢慢开始上道具了,鲜花,气球,玩具小熊,网上流行的那一套,都被他用了个遍。
秦榛什么招都使了,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威逼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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