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申屠念摇头,说饱了。
拢共就吃了三筷子,赵恪笑了笑,早知道了,她哪里是饿,就是馋了。
他比她更了解她自己。
赵恪起身,简单收拾了桌面,整理好厨余垃圾,给自己冲了杯挂耳,都完事了才回沙发。
申屠念一直在等他。
他坐下,右手手臂搭着沙发背沿上。
申屠念顺势靠进他怀里,赵恪的手搂在她腰上。
一切都自然而然。
申屠念看了眼他那杯黑呼呼的咖啡。
“怎么喝这个。”
赵恪:“开车。”
申屠念觉得没趣:“哦。”
过了会她又问:“这里就是你朋友说的露营基地吗。”
赵恪说不是。
申屠念料得没错。刚下车看了四周环境,他们停在半山凹的一块平地上,周围除了山就是树,哪里有一点人为改造的痕迹。
想也不会是。
“这地儿你之前来过?”
赵恪“嗯”了声。
“和朋友吗?”
赵恪侧目,多看了她一眼。
申屠念装淡定,正在玩他无名指的戒指,问得更是漫不经意,好像无所谓答案,又或是无所谓他答不答。
赵恪诚然相告:“一个人,或者和他一道。”
“他”意指小狗。
“刚开始是好奇好玩,后来是觉得清静,一个人待在山里,听着风声雨声,看看静物,思绪沉淀下来,能想清楚一些事。”
申屠念端详着杯子里的酒液,喃喃自语:“会想起我吗。”
赵恪垂眸,找到她明亮的双眼,那里头闪簇着炯炯的光。
“你呢。”
他没回答,是反问:“你有想过我吗。”
“偶尔。”她一贯坦率。
赵恪闻言,分不清是满意或是不满意,最终只叹了口气。
“你比我潇洒,申屠。”
“事实上,让我伤神的事不多,而有关于你的那部分占了大头。”
申屠念没来由的心一紧,她抿了口红酒,含在舌窝,没着急咽下,等温吞了刺鼻的醉意,再顺着喉咙缓缓滚落,心口的堵也跟着消散了一些。
话说到这,赵恪没再往下了,点到为止。
她懂的。以前或许听不全,但现在她应该能领会几分。
空气里的凉意重了些。
本来暖手的红酒也渐渐失去作用。
申屠念瑟缩了一下,她伸手去扯毯子,赵恪摸到她冰凉的手指,会意,将手里的咖啡和她的红酒交换,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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