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怎么自己会一身赤裸,还有一裸男相陪。
那壶茶…可恶!
他若只喝两口应该不会铸成大错,但他却贪馋地喝了整整一壶。
记忆在凌乱中渐渐敛起,究竟是他强了自己还是自己强了他,他已经搞不清楚。
万烈阳一向洁身自爱,这活了二十三个年头还未享过情爱滋味,更何况云雨之事。
他心虚的摇了摇还在沉睡的人。「喂,喂…你醒醒。」
见他没有反应,他拨开了散乱在他脸上的发丝,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
「喂!梅慕雨?梅慕雨?」他又摇了摇他,接着目光往下看,他赤裸白嫩的身上佈着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手脚上又青又紫,腿股间似有几道暗红带白的混浊。
他手有些微抖的轻敞他的腿,大腿根处是一蹋糊涂,何况深处的位置更是惨不忍睹。
难道自己真强了他?
万烈阳有如被雷击中,当下哑然失声,直到那人发出一声哀鸣才回过神。
「不要了…我疼…」虽意识不清,但被拉开大腿时,梅慕雨还是下意识的咕噥着。
万烈阳有些发怵,但长年培养出的冷静与控制力让他很快回復。
他迅速穿好上衣戴好纱帽,走出房外找了漪竹馆的管事嬤嬤张罗了几件事。
第一请大夫,第二准备热水、第三准备伤药。
这管事嬤嬤一听自然经验老道的了然去办,但细来想想,这金露昨夜并未宿在自个儿房里,那陪万烈阳欢渡春宵的是谁?
「疼…」梅慕雨幽咽出声。
万烈阳用热巾仔细的帮梅慕雨擦拭身体,越擦内心的内疚与羞愧是愈盛。
但心底除了这两个情绪外,竟夹杂着微微的陶然感。
虽不太记得事情经过,但身体不会骗人,这床笫之事现下想起依旧刻骨。
在替他擦拭完也上好药后,门外传来管事嬤嬤的声音,说是大夫来了。
这一大早就喊大夫,来的又是漪竹馆,大夫自然知道这床榻上昏睡之人是发生了什么事。
在简单把过脉后,大夫伸手就要掀开锦被,看那处伤得如何。
「你干嘛?」万烈阳按下锦被,怒声斥责。
大夫脸抽了一下,抖着声说。「我要看患处伤得如何。」
「不需要。」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在意梅慕雨被人看了去,但只要想到有人要看见他的赤身,他心里就一百个不愿意。
「那…这要如何诊治?」
「就…就有些撕裂…红肿,有出血。」万烈阳边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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