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劝,吃了多酒,睡到中午才醒,也不好意思出去,索性就在房中装病。
绛月用朱漆托盘端着一只瓷盅和一副碗箸走进来,放在桌上,道:“如夫人叫人送了燕窝粥来,姑娘吃点罢。”
晚词下了床,正吃着,章衡走进来,道:“你醒了,头疼不疼?”
晚词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章衡知道她在埋怨自己让她醉酒,笑道:“那酒吃起来甜丝丝的,谁知后劲恁般大,早上我也有些头晕呢。”
晚词道:“我记得你昨晚说吕大学士不愿回京,你打算怎么办?”
章衡叹口气,道:“我在这里最多待四五日,倘若说不动吕伯,只能让其浣兄和其敏兄继续劝说了。他们这样年轻,总不甘偏安一隅。”
晚词道:“我看那位如夫人说话比他们俩管用多了,你倒不如在她身上下功夫。她那样的女人,应该是很想去京城的。”
章衡微微颔首,道:“这主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