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却又随手舍了前程,惹得那些落榜之人不满,此等人才却不得为己所用,又惹得朝堂上一些人怨恨,他们都不加丝毫的掩饰,自然让那位状元郎察觉到,但他似乎从未放在心上,依旧纵情于山水间。直到后来某年中秋,这位状元郎正在江州与众人赏月欢宴,他趁着酒兴当场作了一篇赋,当在场众人为此惊叹时,却独自乘了一艘小船泛舟江上继续饮酒,许是醉得深了,一时忘了周围环境,不小心失足落水,等救上来时已经没了气息。”
“他死了。”
“嗯,状元郎死后,他的那篇赋便成了遗作,可也不知什么原因,那篇赋却无人得见其全貌,有说他当时是蘸了酒在墙上写完,大家忙着救人,酒干了便不见了,也有人说他那时已经成了仙人,那文章确确实实作了,但凡夫俗子们无法誊写,还有人说是他家族势力作梗,无人敢传播,这才失了传。”
“这位状元郎又是谁家的子弟?”颜子衿随口问道。
“他姓赵,是赵家嫡出的二公子,如今赵丞相的胞弟,梁贵妃同父异母的兄长。”
笔尖顿住,差一点又要重蹈覆辙,所幸颜子衿及时提笔,连忙将写完的赋文放在一旁,等着墨迹干透。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明明朝堂众臣再如何,也不至于因为得不到一个人才而心生怨恨,若是赵家的公子,他们没办法借此攀上关系,反倒可以理解了。”颜子衿将干透的纸张按顺序放好,“可你们为什么称之为《蟾宫赋》,而我听闻的却是《月赋》?”
“其实那篇赋文据说本就没有名字,是因为在中秋之夜,而文章本就是状元郎见了明月,心生喜爱所作,所以最开始叫作《月赋》,结果后来不知道是哪个,觉得《月赋》不如《蟾宫赋》雅致,传来传去,便又成了《蟾宫赋》。”
“原来如此。”
“你觉得哪个名字比较好?”
颜淮这样问起,颜子衿沉吟思索一番后开口回答道:“我觉得还是《月赋》最好。”
“为何?”
“若我是那位状元郎,喜欢月亮,于是随兴下笔,就算要取名字,也不会去取什么《蟾宫赋》这样故作文雅的名字,就叫《月赋》,这样一看见这个名字,就知道这篇文章是因为我喜欢月亮才写的。”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颜淮笑着从颜子衿手里拿过《月赋》,虽然颜子衿得知这篇文章的来由令他不爽,但文章是好文章,他不至于就这么连着一起不待见。
颜子衿将笔墨纸砚收好,见颜淮起身似乎要离开,心里一急,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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