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方便开口,妈妈你一直陪着,可察觉出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夫人也就是在听闻少爷前去苍州时念叨了一回他的伤,后续便从未与我提起其他,表小姐,您是觉得?”
“大抵是察觉出谨玉表哥和锦娘之间有什么事瞒着她,你也知道,颜家那么大一个担子如今独表哥一人撑着,姨母一直心疼,总想着帮他分忧,不想有所拖累,可一直被人瞒着,心里终究是会有些不舒服。”
“可这与小姐有什么干系?”
“这……我就不清楚了,锦娘自落水遇险后便一时心神不定,如今这才堪堪好些,其实不是开口问事的好时机,”陆望舒说着牵住平妈妈的手,“还请妈妈多看着点。”
“我自然清楚。”
手脚僵硬地移到秦夫人身边,颜子衿甚至不敢坐近,小心翼翼地缩在角落,手中丝绢被捏得湿透,莫说开口说话,连心脏仿佛都要从咽喉处跳出。
“你哥哥性子我岂能不知,笃定的事,即使撞了南墙也要做到,小时候为此吃过不少亏,可小时候尚有父母在前担着,岂能和如今相提并论。他已经二十多岁,早已行了冠礼,若还是这般执着怎么可以?”秦夫人说着伸手按在颜子衿的手背,“我以前瞧出来,不提,只是想着抽时间再劝劝他,他愿停下对谁都是最好。可现在这个样子,不仅是为了他,还是为了颜家,我无论如何也得开这个口。”
“母亲……”颜子衿垂首张了张嘴,却觉得嗓子干涩地发疼。
“锦娘,看着为娘。”
颜子衿缓缓抬起头看向秦夫人,即使有胭脂掩饰,可面色却显而易见地苍白。
“你与我说实话,你哥哥,谨玉他……是不是插手到如今太子和叁皇子的皇位之争里,此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晓?”
心脏与呼吸短暂地停了一瞬,随即便是长时间的耳鸣,颜子衿连眨眼也忘了,直到角膜因为过度干涸而发疼,这才连忙眨着眼。
“锦娘?”
“母亲、母亲怎么问起这个,此事怎么不等哥、不等兄长回来再问?”
“谨玉那个性子,我哪里问得出什么来?他定会左顾右而言他,”秦夫人叹道,“当年是他跪在我面前,求着我为了你还有你弟弟妹妹们考虑,留在京城,我也知道,你父亲的血仇未报,他自然不甘心就这么回临湖。可我也清楚,你父亲的死后面牵连众多,要报仇岂能那么轻易,我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再为此折进去一个孩子。我与他约定,此事我不拦着他,可也要他为了颜家多加考虑,颜家留在京中根基不稳,万不可做引火烧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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