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有点恐怖,而韩峻熹还是一脸从容,好像溺爱孩子的爹。
“他不会太激动了就咬人?”云一鹤问。
“不会不会,我儿子最温顺了,对吧大臀。”前两个短句,是说给对方的,最后一个,则是冲着狗讲的。
云一鹤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等会儿……你刚才叫他……”
“大臀啊,韩大臀。”边说边松开了跟狗拔河的手,韩峻熹摸了摸大家伙那黑魆魆的额头,“你别看他是公的,屁股跟怀孕的母狗一边儿大,倒是真挺壮门面。”
“这名字还真是……”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云一鹤有点同情那长得足够壮,表情却足够傻的狗了。
韩大臀同学读不懂那份同情,就还是趴在地上,按住那麻绳玩具啃来啃去爽个没完,而那个恶趣味的“爹”,则兴冲冲介绍他的光荣历史。
“我有一哥们儿,在郊区有犬舍,大臀是有血统的种公,算是跟我一眼就看出感情来了。”
“然后你就带回来了?”
“是啊。”
“种公的话,应该很贵吧。”
“特贵。”
“你那朋友,就舍得给你?”
“丫不舍得也得舍得,我算是救过他一命了。”格外有几分骄傲地挑了一下眉毛,韩峻熹指了指西厢房的一扇门,“走,回屋说,外头忒热。”
点点头,被那只说了个开头的话题激发了兴趣,云一鹤跟着韩峻熹,进了那间屋。
屋子很小,显然不是四合院西厢房的标准尺寸,中间打了隔断,还有一扇门通向另一个房间,眼睛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