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得到这等滔天的权柄,只怕要按捺不住野心勃勃,可她却是个例外,对于她来说,好像做什么都是因为顾采真的吩咐,比起手握魔界生杀大权,她倒更爱跟在魔尊身边随时听候调遣。
也只有她,能与贞妃说上几句话,而没有生命危险。
似乎在贞妃进宫之前,魔尊让她与他打过交道。冬去也的魔侍们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所以即便未得魔尊发话,也对梧娅修改寝殿陈设加设灯珠的命令毫无异议。
这灯珠的色调有种刻意为之的暖,主要是为了迎合顾采真厌恶冷寒到连清冷颜色都不爱的喜好,悠悠珠光,融融若烛,又柔又软,又氲又暖,此刻倒意外照得床帏纱幔轻轻舞动时,越发朦胧若梦。
只是这梦不堪又羞耻,荒诞又淫靡,绝非佳梦。
窗外静静送进来一簇打着璇儿的风,因为身体大部分都被侧身的少年挡住了,所以季芹藻只感觉到发丝间与脚踝处被凉意绕了一瞬,就好像雨过天晴的盛夏,晃动的枝桠滴落至行人额上与足尖的些许水点,带着一触即散的凉爽,轻佻地戏耍一番就立刻消失,丝毫不解炎热,反倒更添几分怅然若失后的躁动。
好热……真的好热啊……浑身慢慢泛起季芹藻熟悉又抗拒的情热……但是,又和之前完全被春药与高烧混乱了神智的热不同……
那是瞬间灭顶的席卷吞噬,像是爆炸;如今他感受到的却是一口一口的蚕食,犹如凌迟。
其实其中的折磨不过是快刀斩下与钝刀割肉的区别,就算过程各异,却都昭示着这是专为他而设的死局,结局只会完全相同,都是情欲在追赶着他,要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情海深渊。
身体因为迫切的渴望而轻轻扭动了几下,少年立刻安抚一般用指腹摩擦他敏感的环状沟,下身窜上来一阵酥麻,季芹藻难以克制地轻喘了一声,又如遭雷击似地僵硬了身体。
“是春药,不是你的错。”少年像是洞察他的内心,适时妥帖地安慰着他,手中揉弄着饱胀的茎头,玩得那圆润的顶端如同他正在被她舔舐的眼尾一样,沁出了些许泪水。季芹藻摇着头,像是想要躲避她的舌尖,却又因为要害处被照顾得太过全面周到,而崩溃似地呜咽了一声,腰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套弄而挺落,于是双唇之间也全面失守,“唔……”
即便是残余的春药,药性却依旧强得如同烈火烹油。
可少年却说,不是他的错。
怎么不是他的错?
他从很早之前就已经错到离谱,满盘皆输。
他在清醒中沉沦,眼睁睁直面自己的自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