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觉得自己好似一个被拔了舌头的哑巴妓子,毫无廉耻地张开双腿承受着她的肏弄,“呜……”
一时间,顾采真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却没有再开口。她似乎专注于眼前的性事,纤美但并不柔弱的身体爆发出的行动力尤其惊人,富于技巧的插弄没有让那娇嫩的后穴受伤,反而不断地制造着快感,一次次将开始尝到情欲滋味的甬道反复填满。
池润虽然知晓她和阿泽间是如何行事的,哪怕那些记忆也梦境般在他身上“身临其境”地随着他拿回记忆的举措而重演了一遍。但直到事情真正发生,他才发现是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了解,以及自以为也算体验过,这些预先的心理建设半点用处也没有。快感的攀升快得惊人,他开始扭动着腰臀试图从她身下,想从这些过量的刺激中逃离,“嗯啊……”
这些呻吟在这静谧的寝宫中,更显出几分令人羞耻而绝望的突兀。就仿佛一道天雷,穿破云层穿透时空穿过善恶,打在他的脊背上,那是一个无情的声音,说着:“看,你和她终究会走到这一步。”
嫩滑的软肉不堪肉刃的反复摩擦,身体好似被麻醉后再进行切割,痛感并不明显,唯有不断涌现的酥麻不断冲击着他的每一个关节穴位,但池润已经不再试图咬紧唇关。因为但凡他这样做,顾采真就会飞快地掰开他的嘴,捏住他的下颌不让他闭嘴,同时用还带着些许他的精液、玉脂和肠液气味的手指,剥开他的唇瓣在他口腔中搅弄,甚至会模仿着下身一下下抽插的频率,同步地在他口中抽插手指,指尖几次顶到他的咽喉,让那种从他心底翻上来的恶心感更加明显,他连续干呕了几次,眼眶越发湿润,而女子的表情却也更显出几分恶劣的兴奋,用指尖捏住他的舌头,捉住他的舌尖扯到唇边,再低头淫靡至极地嘬吸起来。
“师叔明明叫得很好听,为什么不肯叫了?”她调笑着问,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一下下朝里捣着,挤开收缩发颤的软肉,朝着深处缓慢地顶弄到底。
横竖逃不过被她强要的命运,他早就没有了任何尊严可言,也早就没有了任何体面。这些东西,在他决心要救她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抛弃了。但顾采真这样的手段依旧叫他头皮发麻心生恐惧。这种拿他当成性欲器具肆意把玩的对待,远超他心理能够预设的极限。可此时的他,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逃避或者选择的权利,被肏弄得软下了身体。
从未体验的激烈快感淹没了他,与心底复杂难言的情绪一块儿被身体里逐渐加快的抽插捣弄完全地冲散。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试图保持清楚的神智也逐渐迷失,身体似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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