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冷却水。”安德烈上尉说。
153高地上。
它讲的是很久很久以前,黑土地上的骑手们对抗来自遥远异邦的征服者。
驾驶员舱盖不见了踪影,别利亚科夫的脑袋直接露在外面,看到王忠的时候还咧嘴笑了一下。
“将军阁下你就让轻伤员坐吧!”
他的声音仿佛母亲河的水声,不高,却无人能忽视,轻易的穿过了烈焰的噼啪声。
格里高利:“还能走的站起来,不能走的请举起手,至少手雷我们还是有的。”
王忠指着马:“给它上鞍!让轻伤员骑!”
“战士们!师部下达了突围的命令。有两种人可以留在这里,一种是已经死去的人,另一种是即将死去的人。
安德烈上尉也拖过一个弹药箱坐下,把带血的工兵铲插旁边,对尤金中校说:“工兵铲比那玩意好用,边缘锋利,一铲一个普洛森死鬼。”
巴甫洛夫随手拿过卫兵的托卡列夫,塞给老头:“好啦,跟着队伍走吧,我的教授!”
几乎每个可萨莉亚人都会唱的歌。
格里高利:“别害怕,这是炮兵在炸毁重炮,毕竟不能让敌人缴获去对我们开火。待会他们炸弹药的时候还有个大烟花看呢!不过只有留下的人能看了。
尤金中校看着他们操作,问:“以后会怎么样?我们要不要派人去跟师部联络一下?”
一行人穿过树林,给每个伸出手的重伤员递上手雷。
这一次王忠很肯定的答道:“这是为了保存更多的部队。这可是从火与剑的试炼中走出来的部队,它必须被保留。总有一天,这火种会成为毁灭普洛森帝国的燎原之火。”
他没有更多的解释,而422号坦克也没有停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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