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窖入口伪装起来,再拿起怪扎,慢慢的挪到了公寓大门口。
这时候他已经穿好了旧式的军礼服,戴好了全部的勋章。
阿列克谢耶夫娜连连摇头:“愿圣安德鲁保佑您!”
“知道了。”
工人们分开一条路,一名无比壮硕的工人扛着火红的旗帜过来,在王忠面前一甩胳膊,旗帜便整個展开。
米哈伊尔赶忙跑过去,接过衣服:“我来吧!就不该这么快辞退所有女仆。”
米哈伊尔答道:“向舍佩托夫卡进攻,一来可以迟滞敌人装甲集群包抄,二来能给从缺口往外跑的部队打掩护。”
“是啊。现在轮到我这个老父亲给他展示一下什么叫战士的觉悟了。”老头忽然砸吧砸吧嘴,“嘴巴有点干了,弄点酸奶油给我,还有酸奶油吧?”
“格里高利!”他吩咐道,“收下旗帜,伱来当旗手,我走到哪儿你跟到哪儿。”
人群再次躁动起来,纷纷议论剩下五个普洛森将军是怎么死的。
“那就只有我了……”
“不对吧,将军不是身高六米吗?”
米哈伊尔离开后,老公爵一个人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特么是什么基因原体?
王忠:“不是身高六米还真是抱歉啊,让你们失望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但我也打死了两名普洛森将军!”
劳工们安静下来,最后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一名老工人。
“不,你不行。你要坐今天的飞机离开。”
然后涅莉用餐巾仔细的擦干净王忠的手,这才放开让他走。
可是现在,整个街道空空荡荡。
阿列克谢耶夫娜站在公寓大门前,目送年轻人和他的旗帜一路远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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