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的声音,回头望去首先看到远远站着的格里高利,看到他扛着的红旗。
“罗科索夫公爵和皇太子都殉国啦,你去安慰一下……”波波夫忽然刹住话头。
“他腿断了,现在估计已经后送到了图拉的综合医疗中心。”巴甫洛夫打断了王忠的话,“我喊另一个来,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从守林员部门转过来的,原来的文职。”
王忠:“那行,再喊瓦西里带上我缴获的普洛森电台!还有布西发拉斯,给它上鞍!”
说话间,列车缓缓滑进绍斯特卡火车站站台。
王忠:“说吧,开战到现在我什么样的坏消息都听过了。”
可惜列车已经开远了,王忠听不到他们的议论。
波波夫和巴甫洛夫一起喊:“柳德米拉·瓦西里耶夫娜!”
他咬了咬牙,对涅莉说:“把我礼服弄出来,今天之内收拾成可以见人的状态,还有,格里高利!你是我的旗手,也给我收拾干净!”
“洗衣队的姑娘,昨晚认识的。”
“嗯。”王忠顿了顿,来了句,“我还是更关心阿格苏科夫的情况。”
王忠:“让彼得修士上啊!找个高塔,给他弄音阵!”
涅莉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王忠。
波波夫:“我建议你还是去一趟首都,现在这个局面,搞不好我们很快要面临开战后最大规模的失败。所以……”
这时候柳德米拉从火车上下来了。
王忠:“你们过来吧,我没事了。”
波波夫和巴甫洛夫对视了一眼,这才一起走过来。这俩块头都很大,并排走过来跟两只狗熊一样。
王忠:“你不伤心吗?”
这时候前方传来列车的汽笛。
王忠:“上尉!你们属于这里的卫戍司令部吗?”
等等,我好像也是在火车上被搞的。
这是安特的某种传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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