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格兰芬多加十分!不对,瓦西里加十分!”
王忠撇嘴。
奥尔加点点头。
王忠深吸一口气:“是的!你果然了不起,这都听出来了!”
“不不不!”瓦西里连连摇头,“我问过现场的士兵了,他们都说钢盔才对劲!这歌就是要敲钢盔!”
柳德米拉也没说是哪方面致命。
奥尔加鼓着嘴:“我想把你刚刚创作的音乐带过去!我今晚就住在这里了!你教会我唱!”
王忠叹了口气指着离开的两人说:“奥尔加,现在战事很紧急,今天我们才被轰炸过,别任性。你要留下来学歌,就学,不要再提任性的要求了。”
一曲唱完,奥尔加抹了抹眼睛,却发现没有太多泪水:“咦,奇怪,我听阿廖沙唱的时候,是热泪盈眶的啊。”
瓦西里:“我唱得没有那么深刻的情绪,毕竟我没有经历过上佩尼耶血战,将军,这首歌是讲上佩尼耶吧?”
奥尔加转过头对王忠说:“父皇说我想住一天就尽管住。”
柳德米拉立刻凑过来:“啊,真的出汗了。你穿这个大衣穿太早了。这个大衣应该和冬季雪地披风一起换啊,你看战士们还都穿的夏季的草地披风呢。”
“不,他没有牺牲。他因为违反纪律,在挑粪。”
“你看,温度正好。”王忠活动了手臂和身体,“禁止你们再抱上来!好好站着!”
奥尔加看起来就要上来用身体温暖王忠,但是柳德米拉更快一步。
巴甫洛夫:“没有,但我们可以给您弄一张。您确定要睡吊床吗?说不定会摔下来。”
“那个木屋我想看一下!”
王忠紧张的看向柳德米拉:“这是兄妹之吻。而且我知道有一位安特统治者也喜欢这样!”
“和罗科索夫公爵在一起?”
王忠自己唱的时候,还只是觉得换了个背景就非常英雄主义,现在瓦西里在旋律上实现了这种英雄主义。
奥尔加:“我可以打电话给父皇。他会同意的!”
王忠:“可是我们已经约定好……”
奥尔加:“你的扁担是挑粪的吗?”
奥尔加:“你那位天才音乐家呢?我知道是你部队上的天才音乐家把你的旋律编成了曲子,让他来啊!”
瓦西里扬起手里的钢盔:“一个钢盔!”
瓦西里:“不用啊,我写了谱子,带歌词的,复印了很多份,您拿几份走呗!”
但是瓦西里直接打招呼:“将军!听说您有了新歌,他们都在说呢!是什么样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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