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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没绕过来弯儿，反问了一句，夏炀没有重复，而是解释道：“苗疆的人是一个很神奇的民族，在古时候，他们并不信奉我们所信封着的一切神灵，他们有的这些蛊虫，也都不在生死轮回的行列中。”

白九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已经领略过了，所有用蛊术延长了寿命的人，在阴阳簿上面的阳寿会自动往后推延，而且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这其实并不是一定的。”夏炀这么说着。

“他们的寿命，既然是用蛊虫延长的，那么同样的，给他们寿命的那些蛊虫的生命就是给他们延长了生命的代价。”白九皱了皱眉，说道：“要是这么说，那和道家的鬼推磨有什么差别？”

夏炀笑了笑，“这才是真正的重点。这些苗民，从来就没有遭受过任何的反噬，因为虫类的生命，从来都不在地府管制的范围内。所以我一开始才说，苗民的蛊术，是超越了生死限制的。”

白九默了一会儿，才借用了他表哥白柒最爱说的一句话：“你是说，这群苗族的小婊砸都是开了外挂的一群混球？”

夏炀笑了出来，说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这也太逆天了……”白九叹道。

夏炀上辈子为了给他续命都是用自己的心头血强行的吊着他的性命的，可是这些苗民却是可以随意的只要炼指出同命蛊就可以延长自己的寿命了……

“同命蛊。”夏炀摇了摇头，说道：“同命蛊自从蛊术出现到现在，能够炼制出来的，又能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