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说院子里有鬼,一个个全都辞职回家了。”年露在白九面前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而且,这些东西说谎也实在是一点用都没有,倒不如干脆实话实说。
“你爸妈呢?”白九被年露带到了大厅里面,张望了一下也没有看到人。
夏炀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视线停留在一张画上面的时候皱了皱眉。
“我妈妈……在医院,孩子掉了之后,她就有点不对劲了。”年露神色疲惫,眼底下的青黑像是代表着他很久都没有睡过什么好觉一样。
白九皱了皱眉,“你父亲……”
“我父亲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整天还很精神。”
这就奇怪了。
白九纳闷,按照这个家里的格局看来,分明是年家被什么给缠上了一样,怎么可能当家的主人却没有出事呢?
“这张画是哪来的?”夏炀手里的法器已经握在了手里,金黄色的法杖直直的指着墙壁上面挂着的一张古代仕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