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从江念的脚踝一路抚摸到膝盖扣住，江念的双腿在桌面上被展开成一个“m”形。“念念，哥哥要动了。”

“嗯啊……啊……呃……哥……嗯哥哥……”

江瑞一言不发，双眸注视妹妹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脸颊，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江念整个人被顶撞得简直像是在极其颠簸的船上，双臂只好用力围住哥哥的脖颈，不让自己被顶得离江瑞太远，身体往后仰，脊背绷得像竖琴的弧度，看着窗外的一切都是倒立的，索性闭上了眼。

“哥哥！哥哥……嗯……哈……哈……”

与往常不同，江念没得到江瑞的回应，睁开眼歪头想看看哥哥，却在与他对视的一瞬，被那眼里的浓度烫了一下。

让她情不自禁松开一只手轻抚上江瑞的侧脸，身体被江瑞有节奏的抽插带着抖动，连带着手臂都在一颤一颤。

“阿瑞……”

江念看见哥哥眼瞳的颤动，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顺从本心吻上了那双眼，又离开，和江瑞对视。

“阿瑞……”

似是觉得桌面上的东西碍事，江瑞把所有的一切扫到了地上，书本发出闷响，卷子在房间的地板上飘落得到处都是。

他用力环抱住他此生的宝贝，俯身将两具躯体紧贴。

肉棒在身体里几浅几深地抽插，江念被欲望融化，小腹渐渐升起快要尿尿的胀感，耳边是江瑞克制不住地喘声。

在到达顶端的那一刻，窗外阴沉的天空“轰”的一声雷，似是某种先行令，下一秒大雨就将整个世界淋湿。

窗户没有上锁，被大风吹开一条缝，轻纱飞扬，鼻尖是夏日独有的，灰尘与雨混合的气味。

江念看着暗白色的天花板，思绪混乱，模模糊糊地想到：那也许是一种怜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