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一段时间,她还是很倔强地不叫,咬得唇都发红,承受着他的攻袭,下面一定很泥泞,湿得一塌糊涂。他在喘息,额发也湿了,滴到她的锁骨,一直滑向乳沟。
邓仕朗终于射出来,而她也抖得再次高潮,他趴到她肩膀,头发碰到她下颌,在她耳边问:“还要不要,再来。”
姚伶痒得双手抵他胸膛,别过脸,“不做了。”
“就这点能耐,刚刚还要我跟你做。”邓仕朗见她嘴唇有血迹,最后放过她,把她抱到洗手间冲洗。
洗完,姚伶先出淋浴间,站在镜子前检查胸口和肩膀的泛红,他一点都不斯文轻柔,身上全是他落的痕,腰也是粉了一片。她擦干自己,穿好衣服就离开房间,不知道他在淋浴间给自己降温,否则他会把盒子里的condom都用光。
邓仕朗吹干头发出来,发现她走了,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蹂躏得严重。他套上居家的休闲服,打电话到前台,将盒子扔进垃圾桶,到阳台吹风。
就当是onenightst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