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流苏花簪。
她如今还是没穿里衣,但听鄂尔多的话穿了小衣,也是抹胸样式的。
今日要去四皇子的生辰宴,也就是嘉贵妃的儿子生日,是上次在御花园见过的。
她去找了和嘉,与和嘉一同前去,二人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聊天。
和嘉说:“父皇问我可有驸马人选,我还没想好。”
胜衣转过头问她:“你前些日说的那个文雅男子,这两日你又见到他了吗?”
和嘉笑着挽上她的胳膊,“见到了,我发觉他这个人确实文绉绉的,但是我很喜欢这样的男子,不过我们目前相处不深,我这几日再去看看他。”
胜衣握着她的手,“如果你发觉他很好,那你是把他招为驸马?”
和嘉垂下眸,“我都无所谓,如果他很好的话,我嫁给他也是可以的,反正有父皇在,不会让我吃苦的。”
胜衣闻言,不禁泛起一抹苦笑,“那就好。”
胜衣又追问道:“皇上是不是很宠你?”她才发觉自己竟没叫父皇,而是叫的皇上。
和嘉才想起那道圣旨,她神经大条惯了,竟忘了这个,蹩着眉垂眸。“我不该说这个。”
胜衣笑着对她说:“鄂尔多很受皇上器重,且他长得又高又俊,我和沉贵妃的母家没什么力量,能嫁给鄂尔多,已是皇上精挑细选给我择的良婿。”
和嘉抬起眸看她,“可是…..”
胜衣扯了个谎,“我和父皇说了想嫁给鄂尔多,只是时辰没定下来,父皇才下了这道圣旨。”
和嘉垂下眸,“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父皇怎会如此。”
她的心里有一丝波澜,可已不深了。
她如今能接受这种区别对待和不公,只因他们是皇上和沉贵妃。
而不是她的父亲母亲。
待二人入座后,和嘉来回扫视着,她悄悄拉了拉胜衣的袖子,“我和你说的那文绉绉的男子也来了,你往对面右边看。”
胜衣闻言抬眼看去,只见那人看上去十分古板无趣,长相比较严肃,浑身散发着一股刘墉身上的感觉,身量高,体格不薄,但没什么腱子肉的样子。
“和嘉…..原来你喜欢这款。”胜衣垂眸开口。
和嘉点点头,胜衣又开口说道:“你…..要把他招为驸马么?”
和嘉托着下巴,拿起面前的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我们现在见了几面,说过几次话,我要多见见他,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胜衣垂下眸,和嘉性格那么活泼,竟喜欢这种与她截然相反的类型,他们二人颇有一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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