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点点头，他旋即露出惊奇之色，“只是，学弟你在南京，那也是楚部长身边的红人，就是汪先生也对你青眼有加，为兄想不通还有谁敢对你不敬。”

“队长，这明显有问题啊。”卓扬在一旁说道，“队长，从法兰西大公园去闸北，按照范兄弟所说的路线，这家伙明显是故意绕路了，他换了几个黄包车，这是为了避免被人跟踪。”

是夜，整个酒楼被包场了，酒楼内外戒备森严。

这边赵吉岐也绕过去，上了副驾驶室。

“和程府的小丫鬟接头的那个男人，这人很重要，给我盯死了。”胡四水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有机会的话——”

“属下明白。”范金铭点点头，“队长，要不要秘密逮捕那个小丫鬟。”

胡四水点点头，他知道罗小羊，这小子是范金铭手下一个很机灵的小年轻，做事喜欢动脑子，这也令胡四水对这个小特工有些印象。

说着，他哼了一声，“南京是客地，受了委屈就不说了，回到上海滩自己的地盘，那胡四水还来添堵，小弟岂能不怒发冲冠？”

“回极司菲尔路。”李萃群淡淡说道。

“算了，不说这个了，学长你身份在这里，不能让你为难。”程千帆也是叹口气，说道，“南京那边，不劳学长，小弟自己会处理的。”

特工总部李主任的手下，法租界‘小程总’的保镖，将整座酒楼拱卫的戒备森严。

胡四水摩挲着下巴，暗自思索。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看着李萃群，忽而叹了口气。

“还真是一个无耻之徒呢。”程千帆冷笑一声，说道，“若非学长大发慈悲，给了他苏某人改邪归正的机会，他坟头草都一人高了，现在却这般卑劣。”

……

“这么说是小弟错怪学长了？”

“那小弟说学长御下不严，这总没错吧。”程千帆不依不饶，说道，“他苏晨德这个南京区区长，可是学长你的手下干将吧。”

“欸，这件事……”李萃群露出羞惭之色，叹息一声，与程千帆碰杯，“为兄多谢学弟体谅。”

“哈哈哈。”李萃群哈哈大笑，指着程千帆说道，“学弟你这张巧嘴啊，来，你我兄弟再满饮此杯。”

……

宴客楼。

赵吉岐上前，拉开中间那辆雪铁龙小汽车的车门，“主任，请。”

……

要说程府没问题，他胡四水第一个不相信。

“罢了，罢了。”李萃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当着学弟的面，为兄也不怕自曝家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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