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料到了，程千帆提起了他在南京与苏晨德的冲突之事。”李萃群说道，“看起来，我这位学弟和苏美一的矛盾很深呢。”

“倒也不能完全说错怪。”李萃群叹口气，“毕竟，从职权上来讲，我是特工总部副主任，是他苏美一的上级领导，学弟硬要说我负有领导责任，为兄也无法否认。”

“至于辣斐德路那边。”胡四水看向范金铭，“也给我盯死了，尤其是那个小丫鬟，现在看来，这个小丫鬟很可能就是程千帆安排的交通员。”

“哎呀，哎呀。”李萃群急忙解释道，“不是说了么，昨晚码头之事，是他胡四水自作主张，我已经严厉训斥他了，至于说南京之事，为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是的，队长，要不是跟踪他的小羊机灵，弄不好就被他甩开了。”范金铭赶紧说道，“这家伙指定有问题。”

“所以啊，你别看为兄表面风光，看似意气奋发。”李萃群摇头叹息，“实际上，这日子也难啊。”

……

“是，是，队长。”范金铭感激的看了卓扬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属下按照队长的吩咐，严密监视辣斐德路，觉得那男的有些可疑，就派人跟踪那个男的，那个男的从法兰西大公园离开后，叫了辆黄包车到白渡桥，在白渡桥下车，七绕八绕的，换了好几个黄包车，你猜……”

他对李萃群说道，“因为曹组长也只是后来打听到的，故而对于一些细节并不掌握，不过，大致情况还是了解的。”

“苏区长将一个投诚的红党安置在民盛大饭店，红党冒充南京宪兵队的人，袭击了民盛大饭店，杀害了那个投诚的红党。”赵吉岐说道，“当时程总正好也下榻民盛大饭店，程总的手下似乎是被冒充日本人的红党骗了，以至于被他们所利用。”

“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李萃群说道，“曹宇向我汇报过。”

“好了。”他对赵吉岐说道，“清德，你认为程千帆和那苏美一之间的矛盾，到了何种程度？可有可利用的空间和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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