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此坚硬的石头，能被这东西钉穿？”

这钉子该多么坚硬？

天狼的工匠打不出这样坚硬的铁钉，也不是这种样式的，所以——

“这是天武的东西？！”

天狼皇帝眸中迸射出寒光。

所以，静王取得了天武的支持，跟天武联手了？

那么多狼崽子，傅辰安带不走，更有可能是静王藏匿了？

天狼皇帝追问：“静王在哪里？”

“宫里。”

“他还没出去？”

“静王说府里被炸了，他住在府里不安全，想留在宫中等安全了再出去。”

这番操作“很静王”。

若是往常，天狼皇帝必定要嗤笑一声“废物”。

可现在，天狼皇帝只觉得后背发凉。

“祈年殿爆炸时，他在不在宫里？”

“那会儿静王在御书房外头等待陛下召见……”

也就是说：静王自己肯定是没有时间去炸祈年殿，可他有没有收买宫里的人呢？

“查！”“是。”

“温氏呢？”温家也是重点嫌疑人。

“在慎刑司。”

因为担心皇帝要问话，动刑后一直用好药吊着命的。

“朕去看看……”

皇帝陛下摆驾慎刑司。

慎刑司地牢中，贵妃娘娘形销骨立，衣衫褴褛。

她的眼睛瞎了一只，十指没了指甲，显然是受了酷刑。

不至死却让人痛不欲生的那种。

再见到皇帝，温贵妃瑟缩了一下，呜咽着求饶。

“陛下，臣妾是无辜的……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皇帝压根不接茬，这个模样的温贵妃如同鬼魅，他怎么会的怜香惜玉？

他落座后直接问：“温家的黑火药是哪里来的？”

温贵妃：“臣妾招认过了啊！再没有隐瞒的了！”

“夹碎一只手指头。”

“啊！！！”惨叫声响起，可温贵妃真的没有隐瞒了。

从前温远胜当征南军元帅的时候，确实曾经秘密叫人制作黑火药。

这部分人和黑火药没进工部和户部的名单，兵部根本不知道温家制作了多少。

温贵妃自己也不知道。

“臣妾有需要的时候，会让弟弟给，臣妾自己哪里会去查数目？”

“他被射杀后，这些东西都交给了远庭……”

皇帝陛下一摆手，不多时，温远庭浑身伤痕被带了进来。

温远庭也招认了黑火药，却说起了黑火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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