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身旁那个半张脸都一脸死相的少年叫道：

这描述对他们来说也并没有说错，他们早就不再是布鲁斯·韦恩了。

……

反监视者手掌抬起，一道反生命方程式的白光几乎分解了他的半边身体。

但正如蝙蝠侠所告诉他，和他自己所看到的，如果反监视者胜利，整个宇宙都会被他生吞活剥，像是吃掉一块好吃的蛋糕。

“专心！不要让死亡操纵你，你才是死亡的主人！引导那些黑死帝的力量——你天生就是他的选民。”

五味杂陈。

“马上。”杀戮机器说道。

没错，那确实是黑死帝的力量。这个黑暗多元宇宙中的黑死帝回应了他选民的召唤。

腐朽之黑的通道在刹那间在陈韬的身旁打开，和杀手鳄能够操纵众生之红通道打开一样，凭借贝恩对于腐朽之黑控制的权限，他也能做到和杀手鳄一样的事。

曾经的溺亡冤魂……她茫然的看着那些亚特兰蒂斯人叫嚣着为海女王复仇的口号……巨大的海啸淹没了哥谭，她只能在蝙蝠洞的监控屏幕上，看到密密麻麻的哥谭市民像是在水里挣扎的蚂蚁一样，在变成死尸之前，也依然被亚特兰蒂斯的军队屠戮。

蝙蝠侠的一只手搭在威廉汉德的肩膀上，陈韬对于腐朽之黑尽管掌控的权限并非很多，但他依然能够通过操纵金属之灵和神速力监控威廉的身体状况，确保威廉汉德性命无碍。

也许安东阿凯恩都没有想到，一直充当侵蚀并且摧毁三大自然能量平衡的自己，上千年来一直被视为魔王的自己，居然会有一天为了整个世界的存续而战，这简直是他这辈子见过最魔幻的现实。

他连续说了三个反问，满怀恶意的嫉妒，几乎要浓郁的滴出水来。

“她会赢下那场战争……以她的世界空无一人为代价。”

陈韬说道：“贝恩。”

“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的世界里，她也曾经用海王三叉戟刺穿了海女王（海王的性转版本）的腹部，紧接着彻底杀死了他。

“不，当然不会。”杀戮机器说道：“他一定会因为某件事情，最终领会到他的世界无药可救。那是宇宙自诞生起就自带的问题，并非是努力能够改变的。”

在一刹那之间……

但下一秒，这身体就再次重组聚合，再一爪朝着反监视者抓了过来。

反监视者者抬起头，他的掌心亮起白光，在一瞬间就洇灭了向他扔过来的两个小蓝人手里剑。

“达克赛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尽管事前我已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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