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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心思在心头转动着,风户京介面上却皱起了眉,神色难以置信。
唐泽配合地绷紧了全身,呆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弹,用一种无措的眼神盯着那杯热气袅袅的咖啡发呆。
这不是很好处理吗?
见他没有给出自己想要的反应,小护士连忙又补充说:“青少年问题也是这样的,你应该也是与警方有关的人吧?放宽心,风户医生很专业的。”
但其实他很清楚这必然会给唐泽带来痛苦,深层的恶意不言而喻。
能在短时间里拿出行之有效的手法,不得不说,真是老变态了。
他脸上被衣服的褶皱压出了泛红的印痕,情绪似乎依旧很飘忽,完全没听懂风户京介在说什么的样子。
当它被运用在医生与患者的关系当中时,就和父母与子女的关系一样有效。
……虽然他其实并没有真的见过唐泽一川。
一个与警方关系紧密的心理医生,如果不安好心又伪装得当,在长达六七年的时间里能做到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将这两样东西放在唐泽的手心中,风户京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如同洗礼一般,将手贴在了唐泽的额头,似是在给他以祝福。
表面上敬业地进入了木僵状态,唐泽的心中翻起白眼。
就像现在的风户京介这样。
这样想的不止是他,还有此刻正在会议室当中分析当前情况的降谷零。
风户京介松开了抓住他的手,站直起身,俯视着这个终于情绪外露,此刻用双臂遮住脸,似乎是在极力不让自己流泪的孩子。
他反过身,快步走到了自己的书柜前,拿起上头的书与一张相框,走回来递给了唐泽。
突然靠近并展现出过分友善的态度,首先这是一个突破了社交距离的亲近动作,对在他理解中缺乏亲近社交关系的唐泽昭是进一步的加压,可是他有良善的出发点加上情绪激动作为掩饰,根本无从挑他的刺。
就算告知别人他是被冤枉的也不行。根本无法改变现状的前提下,他人同情的目光只会进一步加剧他感受的压力。
“降谷先生,真的要采纳唐泽的论点吗?”坐在下首的风见裕也第一个提出了问题,“风户京介为警视厅服务多年,我们调取的这部分医疗记录势必牵扯到很多敏感信息。以目前的证据,我们很难说服警视厅方面配合。”
那就来看看谁更棋高一着好了。
仗着风户京介手的阻挡,内心毫无波动的唐泽翻了翻眼皮。
不过,如果说到主的话……唐泽的眼底,闪烁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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