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比如说,他有印象的是,在外头舌战群儒,到处演讲,被批评讥嘲到他简直是学术界的小胡子的时候,回到家中,薅着自己的头发,反省为什么骗不到新的投资人之类的画面……他就还零碎地记得一丢。
“园子。”出乎她意料的,毛利兰突然回过头来,主动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忘记了你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这不能叫做丢下哦?”
“这不是勉强。”毛利兰冲着电话听筒,非常认真地高声说,“我的失忆给很多人带来了困扰,可是大家都在尽己所能地帮助我……如果我自己不主动向前走,那就太过分了。”
“风户京介?”眉心忍不住大跳了一下,仓桥信彦定了定神,唯心地回答道,“认识是认识。可能在某次学术会议上遇到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只能说明那个人渣经验太丰富了!”忍无可忍的仓桥信彦声调陡然拔高,“你们根本不知道他都是如何验证自己的学术理论的,祸害了多少未成年人。我这种闷头写理论的派别注定和他那样的风格合不啊!怎么能说是我学术能力的错!”
“不,既然您说,那是对她而言有重大意义的场所,那我个人是不反对这种决策的。”嘴上这样说的风户京介,心底戾气横生。
这很有可能是几个月后的他,为了测试一些东西,顺水推舟,利用风户京介的装置,更彻底地锁住了部分记忆。
“学术会议……你是将‘唐泽学派’聚会或者展示机会,称作学术会议的吗?别误会,没有非得纠正你的意思,如果这样能给你匮乏的学术履历增光添彩,那请自便,我不会打扰你的自娱自乐的。”口吻平和,内容攻击性拉满的唐泽一波连消带打的喷人,不待五官一片扭曲的仓桥信彦回答,他又一次直入重点道,“回答认识,还是不认识就行了。”
这种攻守易势,算计落空的巨大差异,再加上失去了高收入的体面工作,失去了感兴趣并参与进学术研究中的事业……一切的一切,都很难让仓桥信彦不对唐泽心生痛恨。
唐泽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将这张纸掩进文件的最后一页,心中有了计较。
欲言又止,被地狱笑话噎得无法接话的降谷零和风见裕也:“……”
“……我都说了认识了。”仓桥信彦一个白眼翻了出去,“和他在学术会议上,还算聊得下去吧。”
“喂,打住。”边上的铃木园子没忍住,抬起胳膊肘给唐泽来了一下,“你这样说话的时候有点像那个推理狂了,仔细看看怪恶心人的。”
对比仓桥话语中浓烈的控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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