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跑来当地下工作者,既得保持小心,不被他们发现,又隐瞒住组织,不能落下把柄。
有一说一,确实。
刺耳的门铃声响彻了整栋别墅。
想要达成这一效果,唐泽肯定不可能表现得毫无攻击力,也不能表现得太像侦探,必须给监视者一种“黑吃黑”或者说“棋高一着”之感。
又一次受不了地从望远镜前挪开了眼睛,爱尔兰用力搓了搓自己一片冰寒的双眼,哆哆嗦嗦地拿起保温壶,灌了一口热水。
简单结合以上条件,安室透很快就推理出了几种可能的情境,并且从中很快得出了一个明确的结论。
客厅的气氛一时间沉凝下来,杯户小学的几个老师面色个个都不太好看,袭击的事情带给他们的冲击显然不是嘴上说的“恶作剧”那么简单。
“胡说什么呢!”坐在沙发上接受着包扎的米原晃子怒喝了一声,“已经闹到这种程度了,你还管这个叫恶作剧吗?!如果唐泽君没有叫园子来喊人,凶手再多呆一会儿,我们两个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啊!”
和他一比,只是本本分分从事黑产的其他组织成员,简直可以说一句老实淳朴!
但他们动手杀人的时候,一般没什么里胡哨的操作,该杀就杀了,能炸就炸了,非得弄死什么大人物,狙击、刺杀都是更有效率的选择。
他们两个身份如果泄露了,琴酒的rpg已经轰过来了,如果没泄露,自然不至于冒着这种天气坚守阵地不挪窝。
……对哦,有没有一种可能,琴酒会成为topkiller,和他专杀自己人,一枪一个干净利落的作风有脱不开的干系?
只要把针对我的同事都弄死了,那我自然而然成销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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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爱尔兰确实也是杀过人的,也不止一个,区区一桩凶杀案而已,在他这种暴徒面前排都排不上号。
端着餐盘,往桌上放置食物的中村实里动作一顿,皱眉看了他一眼。
嗯,应该不至于引起其他人的关注……这是谁在说他坏话,该不会是在外头被冻得死去活来的爱尔兰吧?
组织的职场环境真是太恶劣了,你自己跑来监视我,把自己冻成了傻叉,还怪我坑你是吧?
这真是看得人心里发怵的场面,有一股说不出的变态味道。
反正,事都是你自己找的,罪都是你自己受的,这个时候骂我干什么?
感到十分冤枉的唐泽吸了吸整个客厅里飘散的米饭清香和浓郁的咖喱味,又开始忍不住埋怨把他抬到这个位置的朋友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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