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间书房,但因为离秀臣的房间很近,他很少过去那里。
轻轻吸了一口气,星川辉清了清嗓子:“日向小姐,长门秀臣先生的情况不容乐观,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所以一直在犹豫是否应该将我们在湖边发现的东西交给你。”
“说是马戏团也没问题,毕竟,你们老大是‘joker’嘛。”唐泽笑嘻嘻地说着,说话之间已经开始给全队贴起了专心致志,“好了,小心,准备防御!”
思维正处在异常活跃状态,联想能力过于丰富的日向幸,在一想到这个比喻的瞬间,就飞快挪开了视线,逃避一般,匆匆撕开了封口的火漆,打开了信封。
但你确信一件事——有人该为此付出代价。
日向幸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封指名道姓的预告,倏地抬起头,看向将信交给自己的唐泽昭。
秀臣是不太注重形式的类型,他将自己的苦痛托付于文字,只在意文字本身,虽然衣食无忧还有足够的钱财大把挥霍,他多年以来坚持只使用最简单的信笺写稿,从来不会搞这些里胡哨的东西。
自从专注于调查留意唐泽的案件,虽然服部平次真的真的,不喜欢和明智吾郎这种将侦探当做手段的家伙交流,但还是捏着鼻子和他有过几封来信。
“你确实不应该骗她。你把真相告诉她,好好规划,哪怕不能用火灾这个理由,也一定有能让长门光明付出代价的办法。”
“听起来,你像是想要表演什么钻火圈一样。”宫野明美拍了下脑袋,顺便扯开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刷地展开了扇子,“我们到底是怪盗团还是马戏团啊?”
阿幸选择离开他的话,是非常合乎情理的事情,他甚至没有一丝挽回对方的立场。
啊,看样子,长门光明那边已经搞定了。
“shade的动作,还是挺快的吗。”站在另一边同样十分无聊的宫野明美也站起了身。
她就知道,长门光明是那种表面上做出态度懒散,对工作一窍不通,事实上会想尽一切办法,搞明白自己无法掌握的部分的人。
不主动与日向幸攀谈,只是静静坐在一边,如果她说话,就接两句,如果她不说话,那就坐在那发呆就够了。
日向幸接过他递来的信封,垂头凝视着它。
明明,他才是犯罪的那一个,明明他才应该因为负疚沉浸在旧日的噩梦当中惶惶不可终日。
消化掉秀臣的死亡和当年的真相还需要时间,而现在的她,还处在试图组织好正常逻辑的阶段,想要通过漫无目的说话表达的方式,调节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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