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冷声道:“那姓段的,都打算要带着这诸多城池的城主,还有我这西南千万百姓,投了那秦武侯,这般大的力量,在乱世之中,占据西南之地。”
“就算不去追逐那所为的中原之主,也可以成就一方霸业,到时候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可是此刻走了那秦武侯麾下,联盟之后,我们未必能有什么大的好处,反倒是要受那秦武侯的约束。”
“还得对他低头。”
“没有往日的地位权势,凭什么!!”
这青年一拳砸出,旁边山岩晃动不已,被他打出了一大片裂隙,他正是之前就不同意和秦武侯继续联盟的木泰鸿,他道:“那姓段的也是祖宗的功德,才做这王位,有的正统。”
“那李观一,充其量不过只是一个侯,该是他投降于我等才是吧!况且,我已听闻,李观一麾下城池,律法极为严苛,还教导那最低贱的贱民武功,文字,简直成何体统!”
“他们也会武功,他们也懂学识,那我们比起他们强的东西,岂不是没有了?!也一定会有那些不知恩图报的畜生,对我等地位权势不服。”
旁边那中年男子熊天睿道:“百姓习武学文也是好事,不也可以多出人才,也能多做些活儿?”
木泰鸿道:“愚蠢!”
他神色冷傲:“你觉得,为何那些贱民对于我等,毕恭毕敬?当真是觉得我等的血脉天生就高于他们?那些东西骗骗那些下人贱民也就罢了,你怎么也相信这个?”
“他们之所以如此,只是因为两个原因。”
“一则我等有力,一则他们无知。”
“若是人人习武,则我等如何可以一力降服他们,世人如何知我等凌驾于其之上;若是人人习文,则刑律为诸贱民所知,则无威不可测之能力。”
“若是人人都习武学文,那我等如何超脱他们?”
“这一条路,是比起刀兵更危险的,姓段的只看到了和太平公的关系,却没有注意到这要把那些贱民拉起来的事情,我等却断不能坐以待毙!”
木泰鸿咬着牙,他隐隐感觉到一种磅礴大势的感觉,那李观一对他们或许会温和有礼,但是实际上做的事情,是要撅了他们这些贵族城主们的根,是根本上的敌人。
这样的危险,可比起兵锋更可怖。
但是那些其他的城主,老一辈,却只是看到了人情上的温和,没有注意到这更深层次的矛盾和威胁,何其可悲,何其可叹。
木泰鸿冷声道:“我西南一地,地方数千里,多少年来这样过来,自不必旁人来指手画脚的。”
“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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