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还是麒麟军和天策府的常识有问题了,只是看着这西南飞军。
文鹤道:“主公在担忧这些兵马?”
李观一回答道:“是啊,倒是棘手。”
文鹤道:“主公勿扰,由我观之,此事简单。”
“我观此刻风起,不日当有西北风,彼时只需引一计来,让他们团聚于山谷之中,浇以火油,趁着风起,只一把麒麟火下去,这八万大军,皆做飞灰。”
“这种特质的甲胄,能抵御寻常水火,可是火油扑面,风助火势,又烧得麒麟火,是断然没有问题的。”
李观一额头挑了挑,拦住文鹤,叹了口气,道:
“先生,此刻还用不到这样。”
文鹤微笑道:“请唤在下,西南晏代清。”
李观一无言。
若是在火焚党项王城之后,晏代清再焚西南飞军,那么恐怕那位温润如玉的江南君子,是再也洗不清了,怕是后世史官都要记录一笔。
天策府府丞,表面温润,实则长于狠厉之谋。
这野史太野了。
李观一头痛道:“晏代清先生知道了,一定会恼火。”
文鹤笑道:“无妨的,下次还有。”
李观一失笑,摇了摇头,双手按着城墙询问了其余几人的情况,文鹤一一回答,李观一看着这些大军,道:“这数万大军,本身就是西南精锐。”
“虽然各自城池的城主有反叛之心,但是这些战士未必知道……各地大军,皆是遵从军令,寻常士卒并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战斗,自己在和什么战斗。”
“以此计烧他们,有伤天和。”
文鹤道:“终不伤文和。”
“不过,主公看的是人心,而不只是胜负,然此刻城中无兵无将,就算是西南王城里有他们自己的兵马,也未必会交给主公你来调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为之奈何?”
李观一看向另一个方向,隐隐然感觉到了熟悉的煞气,道:“那么,就是时候掀开底牌了,西南的事情,该收官了。”
李观一五指握合,丝丝缕缕的金色流光汇聚起来。
化作了一张古朴的战弓。
神兵·破云震天弓!
李观一目光看向远处,距离此地约莫百里之地,隐隐有一股兵戈煞气,盘踞如云,他写信而出,十几日时间,陈文冕已率大军跨越这样长的距离,直逼于西南疆域。
李观一道:“我们也有奇兵,而且,比他们更强。”
“事情到了此刻,西南已是我等盟友,盟友有难,岂能不来相助?”
白虎法相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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