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进太过于考前,江南虽然不是西南那样复杂的地势,但是孤军深入也容易被针对。
这是诱敌深入之计。
宇文将军,谨慎!
宇文烈看着贺若擒虎的传信,却只是将这信笺折好,在火中烧成灰烬,宇文烈狭长的眸子如同两柄利刃,他只是抚摸着刀,淡淡道:“诱敌深入,我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又以何来诱我。”
“我也很想要看看,江南还能给我准备什么。”
“就让他们来吧!”
“和剑狂慕容龙图一战,不能有丝毫的恐惧,就连一丝丝念头也不能有,有则不纯。”
“如此之战,只能进,不能退。”
“堂堂剑狂,最后却不是死于斗剑,岂不是可惜;自该以最强姿态,去送剑狂这最后一程。”
宇文烈没有去管贺若擒虎的提醒,他的军队仍旧如同刀锋一般劈开前面的阻拦,阻拦的麒麟军都被他击溃,战阵不停,冷冽肃杀,犹如他本人一样。
“竖子,匹夫,没有豪雄之心,不顾只是个争强好胜的蠢夫!”
贺若擒虎大骂之,气得兵器都在抖。
宇文烈道:“吾本就是战将。”
“我等所求的,是堂堂正正之胜。”
“阴谋鬼祟,有君和太师即可。”
贺若擒虎几乎被气得呕血,若是年轻二十岁,恐怕拼着被打三百军棍都懒得去管这桀骜不驯却又清冷自傲的神将。
可是此刻却也不得不选择和另一位将军合流汇聚于宇文烈大军左右,防止宇文烈的大军被麒麟军从后方切断后勤补给,重现当日姜素之事。
宇文烈大军逼近到江南十八州。
越是心无旁骛,越是心中纯粹,宇文烈之心就越发沉静肃杀,宇文烈的眼中就越是只有那剑狂慕容龙图一个人,纯粹,傲慢,却又霸道的名将,抵达自己的心境之巅。
率领大军,每战必胜。
天下侧目。
所有人都知道那位老迈的剑狂,在两年前的学宫一战当中,已是抛剑出江湖,后来有传闻,这位剑狂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最后一剑之力。
这一剑,必然会是惊天动地的一剑。
威势霸烈。
但是这一剑落下的时候,也必然是剑狂死去的时候。
是剑道绝唱。
天下剑客,又渴望着见到那老剑客最后在这剑道上开辟前路的一剑,为之心醉神迷,又希望那位持剑争斗一生的老者可以安享晚年,诸多情绪复杂不已。
只是无论这些剑客心中如何作想,事情的发展终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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