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泥腿汉,缘何可以进来?”
被他拉着的是个神色温和,面容朴素的男子,约莫三十岁出头了,认真听了曲翰修的询问,道:“您是觉得,大儒名士和寻常百姓不同吗?”
曲翰修道:“自然如此。”
“我等从小寒窗苦读,拜入师门之中,一生至此,莫不符合圣人的教导,为国为民,乃交千金家产,入内,自然要和这些百姓不同。”
那温和文士赞许道:“确实,确实。”
曲翰修又道:“皆是曰,士农工商,士在上,而我等苦读一生,彰圣人道,声名动于四方,文章华彩,可流传于后世,岂是这些寻常百姓可以比拟的?”
那文士赞许抚掌,可以说是认同得不得了,道:“啊对对对!”
“您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晚生深表认同。”
然后话锋一转,道:“所以,才对诸位收取千金的酬劳啊。”
曲翰修一滞,那文士诚恳微笑道:“若是不交出这个钱,不以千金做酬,如何能彰显出诸位大儒,清苦一生;若是不出这个钱,如何能显露诸位名士,和泥腿子不同呢?”
“如同珍馐鲍鱼,那自是得高价了。”
“对吧?”
这人言辞锋锐,曲翰修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谈论一炷香时间,却都不如,后来乃知,是学宫的文鹤。
世人皆称诵,文鹤言辞机敏,当世名士也。
与西域晏代清不同。
又有野史传言,文鹤若为正道,则是言辞机敏学宫文清羽;若走计谋,则是千古毒士西域晏代清。
自古名士,读到此篇,皆只是付之一笑,并不相信。
笑话,言辞机敏,温和可亲的文清羽,怎么会是火烧一城,谋定西域的晏代清?
这些银子都收上来之后,还有些另外的收获。有些身处于异国的名士,大儒,也都送来了些拜帖,当晏代清整理之后,这位温润君子,却也沉默许久,脸上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情,哀伤,愤慨,无力,欣喜,兼而有之。
秦王殿下疑惑,询问道:“代清,怎么了?”
“难道说,收上来的金银不够吗?”
晏代清道:“不是不够。”
“主公你猜,我们收了多少的金银礼金?”
李观一道:“应该有十八万金,换算下来,就只按照十比一,也该要有一百八十万两银子了。”
沙场上纵横捭阖的秦王殿下心里面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这一笔钱虽然还不够资格去影响到天下的变化,但是却也可以再度缓解燃眉之急,弥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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