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到了。
“国仇家恨在此,我辈众人,为之奈何啊。”
陈鼎业把琵琶放下,道:“诸位说的对,确实是寡人之错,既没有主菜可堪饮食也没有歌舞,娱乐诸公,那么,就先上主菜吧。”
他猛地往前一推,将两位金吾卫卫士推开,然后伸出手握住身上的衣裳,猛然朝着两侧一拉,露出自己的上身,身躯之上,多有刀剑伤痕,有许多的伤口甚至于是层层交叠。
都在怀疑陈鼎业是不是在巨大的,灭国身死,臭名万年的压力之下疯了。
尤其是,还是在往日忠臣名将们上朝的大殿上。
因为这位武侍郎,年少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被国家和天下遗忘的人,只在世家手底下,生死都由主子的意思——因为他这个人甚至于没有被记录在国家的卷宗里面。
何况是陈皇这般人?
司礼太监笑着道:“大人,请吧。”
便即跟着了司礼太监往前走去,去了大殿之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前来的人,是武侍郎在震声道:“陛下!!!如今,国家正处于危机之刻,您不思国事,将臣等带来,难道就只是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吗?!”
宽阔空旷。
冯玉凝恭恭敬敬行礼,道:“陛下。”陈鼎业笑着道:“右相既来,且先落座吧,等到其余诸公到了,就该要开宴了。”
赵将军愤怒道:“你,你在说什么?仁义礼智何在?你就算是皇帝,也没有资格这样说!”他猛地冲起往前,直奔御座,打算将皇帝扯下来,却只听得一阵剑鸣。
这位侍郎,或许是出身的原因,尤其擅长候伺君王微意。
几十年宦海沉浮,历经了许多皇帝。
“诸位大人,看着不觉得眼熟吗?”
所以需要让他们这些忠良君子,前去簇拥在他的身边,冯玉凝心里面安下心来,他读书许多,知道古代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即便是所谓的皇帝,在这个时候,也是害怕的。
他懒洋洋地,一只手撑着下巴,眸子平淡俯瞰着下面的这衮衮诸公,道:“正是你们联络四方,将我大陈的东西运送他国,投降李观一的那些书信来往啊。”
这东西砸在另一位大人的头上,砸开了发冠,发髻散乱,殷红的鲜血就混着白发滴落下来,落在白玉般的砖石上,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音,惨叫声音,出手的那人泪流满面:
他心中松缓,知道了舅父的意思,是他前去应对陈皇,这边的事,涉及到了身家性命,得要好生去做,他恭恭敬敬地目送着司礼太监带着右相冯玉凝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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