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好好玩,好有趣啊!”
转身大步离去,只是行走的时候,脚步顿住,侧眸,看到那面白无须,气质阴柔的司礼太监还在自己的旁边,陈鼎业道:“你还跟着寡人吗?”
冯静修拔出长剑,放在脖子上,猛然用力,鲜血喷薄而出,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冯玉凝的身上,父子两人,死于一处,而这样一个忠诚的,诚恳之人以这样的方法死去,陈鼎业并没有止步。
他们,就是禽兽。
陈鼎业的嗓音沉厚而平和,似在询问,道:
“士子,圣人有言语,【仓廪实而知礼节】,何解。”
伴随着失去意识之后,人的身体犹如等重的烂肉一般重重倒在地上,发出的一声闷哼闷响声音,整个大殿里面变得安静下来,平静饮酒的陈鼎业看着这最后的幸存者。
就在刚刚短短的时间里面,他杀死了朋友,杀死了老师,杀死了同袍,杀死了弟子,杀死了政敌,而且是以君子不为的,荒唐的,可笑的的方式,用的是手指,用的是嘴和牙。
如此四字,简单从容,却似有说不出的意味。
冯玉凝踉踉跄跄往前,怒声道:“他们都是大陈的栋梁啊,是天下的柱石,他们,他们在你还不是君王的时候,就在朝堂了,就已经为了大陈而殚精竭虑了。”
“对我大陈,立下许许多多,汗马功劳!”
“好狗,好狗!”
陈鼎业看着儿子,却恍惚间回到了那个年少的时候,仿佛看到那个跪在大雨滂沱之中,脸庞柔软的少年,许久许久,似乎听到了当时父亲的询问:
肩膀上有红色的丝线垂下,挂着玉牌。
他闭上眼睛,朝着后面栽倒下去,冯静修伸出手掌抓住了自己的父亲,却因为刚刚的厮杀,因为刚刚的事情,整个人的身躯都绷紧了,此刻松懈不下来。
“您要奔赴之后的战场,奴婢怎么能不在身旁?”
冯玉凝的手都在颤抖:“你,不过一死,何苦如此?”
但是还是没有人说。
冯玉凝的嘴唇颤抖着,呢喃道:“怎么会是你,怎么真的是你!”
毒龙和穷奇的咆哮声音低沉肃杀,陈鼎业放声大笑:“我辈之人走到如今,倒也说不得什么,但是,这也是祖宗基业,是我大陈的天下!”
“你们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怎么现在,寡人真的要你们死,你们却不乐意了呢?”
冯玉凝。
?!!!闵思衡怔住了,他转过身,这才注意到,那位司礼太监离开的时候,还有六名宿卫留在这里,他们穿着深蓝色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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