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犹如当日封王的时候一样,那么这一段他不在江南的时间,就仿佛被抹去了一样。”
“另一个可能,则是会有一种足以冲击四方的消息传递回来。”
“这个消息一定无比巨大。”
“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秦王及冠礼的时候,秦王本身不在这里,而是在另外的地方这并不失礼,反倒是一桩美谈,除此两种,绝不会有其他的可能了。”
南翰文道:“那么,就没有秦王陛下不来的可能?”
曲翰修大笑笃定:“断无可能。”
“天下君王,一举一动,莫不有其意义和道理。”
“既不叫停及冠礼,及冠礼时却又没有弥补,那么,在这天下人的眼前掉的,就是秦王自己的面子,以现在江南的情况,休养生息,还要去出兵四方。”
“钱打自己的脸,修业,你眼底的秦王,是这样愚蠢之辈吗?”
南翰文没有回答。
他觉得秦王陛下大抵是不在意庸人的评价的,也不会将这些评价放在心上,所以打脸之说,大可不必如此。
但是白钱就不能忍了。
曲翰修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秦王豪雄睥睨,自不在意旁人对自己的评价。”
“但是,耗费金银,时间和人力,却要给自己的脸面抹黑,没有这个道理,你们或许觉得,这天下的局面,在于刀剑,在于兵锋,在于兵强马壮。”
“但是在老夫这个顽固不化,不通变故的老学究眼底,礼和名,也是一股庞大的力量,你见不到,摸不着,但是这力量也是真切存在的,犹如波涛汹涌一样扑面打过来。”
“是所谓烈烈大势。”
“这大势,不知从何而起,却已汇聚成波涛,一点一滴,凝聚出来了一种,秦王似乎有可能得到天下,秦王似乎有可能开辟太平大治之世的倾向。”
“秦王此刻,正在这天下乱世的波涛之上。”
“在这个时候,若是豪雄之主,有志于天下,一定会顺势而为,更进一步;断没有去断送自己大势的事情,所以,老夫笃定了,今日一定有事情会发生!”
“秦王不在江南,自然是有比起江南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岳鹏武五路大军出征,难道就只是为了烧后勤烧银子,让那该死的晏代清脾气一日比起一日暴躁吗?”
“区区陈国的千里之地,还不至于让西南晏代清,岳鹏武,越千峰这些名将都消失不见吧?”
南翰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不知道曲翰修在今日带着自己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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