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在让应国军队都适应我们的军魂战阵压制。”
“甚至于想要让应国精锐都习惯和我们交锋……”
紫瞳的谋士若有所思,从此刻采取的行动,就大略可以猜测得到,姜素要采取的整体战略了,李观一看着堪舆图,道:“恐怕,最后的决战不会太遥远了……”
“姜素已经在为未来的决战做准备了。”
破军点了点头,这一对年轻的君臣,其实都已经心知肚明,知道年迈的军神姜素,不可能和此刻才二十四岁的秦皇去夺取未来,他只能把自己的一切赌在现在。
“我们也开始练兵。”
“另外,听说姜远在应国都城里面搞出来了太多事情。”
破军道:“是,姜远纵情声色之间,日废金银极多,但是姜万象留下的家底子,不要说一个姜远吃喝了,他一个人这样纵情声色一年,比不得一场大战的损耗。”
“只是听闻他似乎对秦玉龙将军的妻子起了异心,闹出来了好一番事情。”
李观一的动作顿住,他有种惊愕:
“天下大变的时候,对大将的妻儿老小动手?!”
破军道:“青史当中这样的事情还少吗?陈鼎业当年所做之事,岂是独一无二的吗?”李观一缄默许久,道:“如此对秦玉龙将军不忍,且与镇北城一封手信。”
“让岳帅不必强压战线,给秦玉龙将军处理此事的余裕时间。”
破军看着李观一,道:“主公,他毕竟,是敌军之将。”
李观一道:“我所破者应国之天下也;岂能以此裹挟,反令得忠臣良将,家眷受辱?”
破军乃行礼,于是李观一给岳鹏武写信告知这样的事情,岳鹏武同样是秉性刚直之人,故而没有趁势打压,而宇文烈也写信告诉了秦玉龙这件事情。
虽然说贺若擒虎和魏懿文都希望宇文烈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但是宇文烈冷傲,只称病不见,让这两人吃了个闭门羹,在他们两个呆了几个时辰,无奈离去的时候。
却听到了宇文烈抚琴低吟破阵曲的声音。
贺若擒虎无奈,魏懿文听他唱破阵曲,道:“好曲调。”
贺若擒虎道:“他中气十足,九重天的武将,就算是不统率兵马,也是天下顶尖的武道高手,什么病能难得倒他?他就是不想见你我。”
非但是不见,还故意告诉这两位神将,名相他不想见。
此人的倨傲,可见一斑。
若是看得上眼之人,就算是一个乞丐,宇文烈也可以和他喝酒;而若是看不得的人,就算是曾经在战场上生死与共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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