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谢罪的。
“蠢货。”刑天鲤很不客气的训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不开口,谁敢让你剖腹?你们的圣皇么?你理它作甚?”
南山青叶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北河仓一,再看看北河秀逸,突然恍然大悟。
是啊!
他现在都投靠了刑天鲤,他还操心什么东云传统做什么?
要剖腹,也是北河仓一这个北河家的嫡长子排在最前面!
北河仓一注意到了南山青叶古怪的目光,他气急败坏的咆哮着:“嘿,混蛋,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鄙视我么?”
北河仓一直起身体,很干脆的给了南山青叶一耳光。
南山青叶愤然用东云话骂了一句粗口,面红耳赤的重重低下了头——身为南山家的旁系子,面对北河家的嫡子,他的身份,只允许他骂上一声,但是反抗、还手,这是不可能的!
刑天鲤冷然看着这几个家伙,盘膝而坐的他,又闭上了眼睛。
月上中天。
白砗磲港内灯火通明,被夷为平地的前驻军司令部和政务所废墟,几堆极大的篝火熊熊燃烧。数十名身穿猩红绣金神袍,手持金、银权杖的圣父教神棍,正绕着篝火缓步行走,嘟嘟囔囔的念诵着安抚亡灵的经咒。
这是圣罗斯帝国圣父教的传统,每一场大战后,无论胜败,都需要一次大型的祈祷仪式。祈祷自家的战士,英灵能够回归圣父座下,享用永久的荣光;诅咒敌人的亡灵,永久沉沦鬼蜮,再也无法回归人间找他们报复。
相隔两里远的地方,数十栋小楼被推平,露出了一大片空地。
一队又一队的东云人,被粗暴的推搡了上来,光着膀子,手持大斧的圣罗斯刽子手,毫不留情的,宛如屠猪宰羊一般,剁掉了他们的脑袋。
这些东云人,全都是白砗磲港的富人。
同样是圣罗斯的传统,攻破敌人城池后,但凡家中抄收出来的银钱,超过一定数字的,所有男丁悉数斩灭!
越是家庭富贵的,越是杀得干净!
因为富人就意味着社会关系网,就意味着后续无穷尽的‘因果’,意味着他们有足够的财富和关系,针对圣罗斯发动源源不断的‘报复’!
只要将这些富贵人全部斩杀干净,那么后续的报复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相比这些富人,圣罗斯帝国对于那些穷得浑身搜不出几个铜子儿的底层平民,反而宽容度极高——这些穷困潦倒,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光溜溜什么都没有的贱民,又能给他们带来什么麻烦呢?
一队又一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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