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帝有任何的动作,干涉科举,斗争就来了。
科举是传统儒生最重要的地盘,皇帝一旦伸手,那就是君权和臣权矛盾的激化。
哪怕是皇帝不发脾气、不让熊廷弼继续考试,那熊廷弼这个张居正的关门弟子,以后一辈子都要背负一个科举舞弊的罪名,这也达到了目的。
只要熊廷弼的履历出现了如此重大瑕疵,熊廷弼的成长就会处处受限,日后要斗翻他轻而易举。
王崇古在王谦考举人的时候,办了糊涂事,王谦每一步都很难很难。
在这三到六月的时间,扫清楚痕迹,不被缇骑查到就是,贱儒千算万算,漏算了两件事,一个冯保,一个骆思恭。
冯保胆大包天,把皇帝拦住了,而且以‘心疼士子被搜检所累贻误终生’为由,把这件事给解决了,熊廷弼、袁可立、夏宗尧等十数人,名正言顺的重新进了考场,从万历十七年开始,没有夹带的事儿了。
最重要的是,在冯保的主持下,皇帝通过打击京师科举诈骗,狠狠地收买了一波天下士子的心,即便是考不中进士,这乌央乌央六千举人,回到家乡,也说不出皇帝的坏话,在京师受的一肚子委屈,陛下通过公审给他们报仇了。
这些举人还每人领到了皇帝发的儒袍、书箱、文房四宝和十几本书这些礼物。
贱儒还漏算了骆思恭,骆思恭在皇帝跟前是红人,但在朝臣之中,骆思恭就是个透明人,他就一直在全楚会馆,平日里也不参与任何事,没人在意。
梁寿坚不是反悔了,不想死了,而是喝下毒酒后,就被心思极其缜密、坚决执行圣命的骆思恭,给发现了,三碗皂角水下肚,这毒酒还没到肠子就被催吐了出来。
骆思恭把梁寿坚送到了解刳院诊治,梁寿坚活着,案件用最快的速度侦破了,因为他是关键人证。
骆思恭不是巧合之下救了梁寿坚,这一年来,他每次看到梁寿坚,都能察觉到梁寿坚的心神不宁,而且愈演愈烈,最后变得魂不守舍,所以就骆思恭就安排了人盯梢。
在骆思恭看来,全楚会馆所有人的命,都是陛下的,陛下不让死,就决不能死。
梁寿坚死了,那就要仔细调查每一个可能接触到书箱的人,而且要仔细盘问、核对,要对梁寿坚接触的每一个人进行调查,才能对梁寿坚做出人生的侧写,找到可能存在的证据。
“怪朕,朕没让人论资排辈,而是把申时行、王家屏、沈一贯给叫回了京师,而且还把关键的科举,给申时行、王家屏主持了,让人心生怨恨。”朱翊钧看着刑台上跪着的一众案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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