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攀咬。”
“悬了三年时间,人被救了出来,可惜,一个疯了,一个傻了,还有三个伙计,出来后没多久就死了。”
宋应昌那时候已经是山东按察使了,蹲班房是在衙门里,这就是地方官吏的自留地,没有任何人监察,那就是可劲儿的折磨,三天不让睡觉、一口水食也不喂、每天要挨三顿揍,怕把人打死了、裹上被再打,如此种种,船东和伙计一共五个人,没有一个善终。
人出来的时候,已经骨瘦如柴、面有菜色,都活不久。
说是搭救,其实就是怕人死在了池州府衙门里,无奈之下才选择放人。
朱翊钧半抬着头,平静的问道:“所以山东为什么要咽下这口气,是觉得告诉朕,朕不管吗?”
“连陈大壮都相信朕会给他个公道,兖州孔府,朕背上千古骂名,也要把他们这孔府连根拔起,朕不值得山东万民信任吗?非要等到选贡案爆发,朕才知晓此案。”
“难道是当年铁铉旧事?如果是因为如此,朕不认可。”
朱棣在济南府差点被铁铉诈降,用千斤闸给杀死,朱翊钧南巡也不进济南府城,这是个解不开的疙瘩,如果因为一百八十年前的疙瘩,山东上下,就觉得皇帝不会主持公道。
朱翊钧不认可,兖州孔府可是四大案之一!
“为了卖海带!湖广、四川、贵州、云南,都要走长江一万里的水路,这海带生意背后是四万户渔民的生计,池州府事后,运海带的船,反而顺利了起来。”宋应昌赶忙回答了陛下这个问题。
陛下当然会主持公道,但胶州湾种海带的渔民怎么办?
朱翊钧看着宋应昌,他很愤怒,又很无奈,这其实是个选择的问题,是选择公道,还是生计?
“也不是咽下了这口气,这不是池州府地面有条船过运河北上,被我们济南府给查办了,算是把人换出来了,只是…哎。”宋应昌是按察使,事儿是他做的,他没有遮掩。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目的是攀咬姚光启,把人折磨成了那般模样,宋应昌觉得大家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没有为难池州船的船东和伙计。
但池州府官吏们,可没想着抬头不见低头见。
朱翊钧扶额,揉了揉额头,摆手说道:“一个大明,居然换起了俘虏?简直是天下奇闻,这件事和选贡案并案调查,朕是大明皇帝,这种事一定要重办严惩,否则日后谁会把朕当皇帝?”
池州海带船案,是万历十四年发生,最近才算是有了结果,山东地面错误的估计了斗争形势的严峻,宋应昌以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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