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她不是发问的人。眼前人也不是她问问题的人。
安静了半晌。
都在以为那个一身凛然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回答什么的时候。
他喝下了第一瓶酒。
他的动作,显然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看着霍庭墨不要命的灌法。
陆听酒黑色的瞳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近乎静止。
看了一会儿。
陆听酒眼底溢出安静的笑,莫名有些凉意。
她倏地起身的那瞬间。
包厢的门,也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庭墨!”
“你干什么!”
容祁瑾走的前面,贺涟詹紧跟其后。
在看见霍庭墨一瓶酒快要见底的时候,容祁瑾大步快速的朝他走过去。
伸手就要夺他手上的酒瓶,“你疯了是不是!手上有伤你还敢这么喝!”
但容祁瑾的身手,怎么可能快得过从小就训练的霍庭墨。
避过容祁瑾伸过来的手。
霍庭墨拿了第二瓶酒——伏特加。
只是刚碰到,他的手就被人按住了。
霍庭墨会这样不要命的喝酒,想都不用想,容祁瑾都知道肯定是跟陆听酒有关。
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敢让霍庭墨这样。
“陆小姐。”
容祁瑾看着坐在卡座里,容色凉薄的少女。
一贯温润如玉的嗓音,沁着丝毫不掩饰的寒意。
落下的话,一个字的比一个字冷。
“你不是都没有心的?”
“他这样喝酒,你都不拦着他!”
“他的手是因为谁伤的,想必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似乎是一下说出了——原本堆积很久,就已经想要说的话。
容祁瑾吐出的话语,犹如碎冰,“是不是庭墨事事顺着你,你就觉得,他本该如此?”
“要不是他心里有你,你以为——”
“容祁瑾!”
霍庭墨俊美的脸庞上,犹如覆了一层寒霜,嗓音也是凛冽寒厉。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容祁瑾对上霍庭墨看过来的视线时,很明晰的看清了他眼底的——警告。
警告。
这还是第一次,霍庭墨对容祁瑾警告。
在以前的十几年,接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是从未有过的。
跟在容祁瑾身后进来的贺涟詹,没发一字。
但率先让他的人,清了场。
于是不过三四秒。
包厢里就只剩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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