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
陆听酒发起了高烧。
她自己不知道,是淮止半夜进去准备给她手上换药的时候,发现她小脸异常的红才发现的。
“岁岁?”
淮止轻唤了几声,没有听见任何回应时。
微微顿了几秒。
淮止才采用物理治疗的方式给她退烧。
暂时没有酒精,淮止只能一遍一遍的给她额头冷敷。
不知换了多少条毛巾,折腾到天微微亮的时候。
淮止伸手探了探陆听酒的额头,温度才勉强降了下去。
把最后一根毛巾取下时。
淮止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看了陆听酒好久好久。
岁岁。
他的小姑娘。
又是静了一会儿。
整个卧室静得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见。
就在淮止正准备起身的时候。
门外有砰砰的声音传来。
声势浩大。
像是重物砸门的声音。
在睡梦中的陆听酒似乎是不安,眉眼轻蹙了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
淮止伸手捂住了陆听酒的耳朵。
刚好这个时候。
外面客厅的门被猛地砸开。
客厅内的陆祁临听到声音出来时,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犹如地煞罗王的男人。
一声暗黑凛冽的气息,旁人不得靠近分毫。垂下的一只手,血肉模糊。但血液似乎是凝固了,有几分黑红的迹象。
陆祁临无意间扫了一眼。
目光微微顿了顿之后,率先开口。
“岁岁在休息。”
霍庭墨没有搭理他,抬步径直的朝微微敞开的卧室门走去。
“霍庭墨!”
陆祁临眉头一皱,立即就想拦住他。
但陆祁临才刚刚一有动作,林南以及林南带来的人,先一步拦在了他面前。
主卧的门没关。
微微敞开,留了一条缝。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霍庭墨径直的伸手推开了卧室的门。
但是——
在看见里面的场景时。
霍庭墨脸上的神色,瞬间沉到了极致。
“你对她做了什么!”
霍庭墨看到的是,淮止的手,正好从陆听酒身上收回来。
闻言。
淮止清隽雅致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
“即便我想要对岁岁做什么,也得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下。”
淮止看向霍庭墨的眼神,忽地变得锐利冰冷,“不是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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