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句话,你连求证都不曾有,你就毫不犹豫的信他。”
“酒酒。”
霍庭墨叫她的名字,一如既往的温和,“从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是你留在我身边。”
甚至是。
他可以容忍她心里没他。
他为了留住一个人,用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力气。
但安静了半晌。
陆听酒也依旧是那两个字。
“出去。”
……
他们离开后。
整个客厅内,就只剩下了陆祁临和陆听酒。
陆听酒腿一软,忽地跌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岁岁……”
“我想自己待会儿。”
陆听酒低低喃喃的道。
这个时候,陆祁临怎么会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温声道,“我陪你。你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让我自己待会儿吧,不会有什么事。”
静了半晌。
陆祁临妥协了。
“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
“嗯。”
陆祁临走到门口的时候,忽地顿住了脚步。
“岁岁。”
“嗯?”
“有时候人活着,不只为自己活着。还有爱你的人。”
陆听酒眸光,蓦地一滞。
……
云归楼下。
车里。
容祁瑾给霍庭墨的手消了毒,然后认认真真的包扎好。
“我建议,还是去医院看看。全面检查一下。”
容祁瑾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那样可怖的伤口,不禁多提了一句。
“不用。”
霍庭墨淡淡的应道。
“这段时间,你帮我盯着婚礼的事情。”
容祁瑾手下的动作微微顿了顿,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恢复如常,“能正常举行?”
容祁瑾恍若随口一问,聊天般的语气。
“我只娶她。”
自然也只有为她准备的婚礼。
“好。”
几秒后,容祁瑾应了下来。
静了静。
容祁瑾看着男人轮廓完美清冽的脸庞,“关于渡陨……如果我能拿到她发作时吐的血……”
以前检测,但没检测出来,或许跟她发作的时间有关。
沉寂了半晌。
“先不检测了。”
霍庭墨眼底情绪不明,但隐有些旁人察觉不到的恍惚,嗓音低沉到模糊,“我不信,有十年一说。”
他的酒酒,怎么可能只剩下十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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