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清脆的一声“嗒。”
“喝吧,速溶的。”
欧尔端起了另一杯他自己的,撤凳子坐在人类之主对面,昔日作为尼欧斯战帅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在他们回到欧尔的小木屋前,人类之主已经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太多了,欧尔却只是沉默倾听,直到他们回到这间屋子,欧尔才感到了些许自在。
“你还是那么独断。”
欧尔说,
“不告诉人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告诉他们到底该做什么,只留下模糊而富有歧义的指引……多少年了,尼欧斯,你一点没变。”
帝皇抿了口咖啡,并不因劣质咖啡豆——或者根本不是咖啡豆,而是机械教合成的某种化学物皱眉。
“我在试着改变。”
他说,
“但我发现,每当我试着站出来做一点事,还是这样最高效。”
“我并不想让人们因为是我而战斗,他们应该有他们自己的理由,因此我给予他们自由。”
“和过多的公务。”
欧尔默默补充道,
“没人能够受得了这些,尼欧斯。”
人类之主沉默了,双手握住马克杯。
“我对马卡多所经历的事情感到后悔。”
“因为你说出来的真相太少了。”
欧尔佩松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身子微微前倾,盯着人类之主,
“惜字如金。”
“多言易失。”
帝皇说,举杯又抿了一口,“但或许我有错。”
“是谁让你如此感觉的?”
欧尔悄声问道,
“马卡多?”
“不,不,”尼欧斯否定道,“不是他,关于马卡多我很后悔,但我做的没错——是我的前任战帅。”
“我?”
欧尔说,然后猛地站起,几乎把放在桌子上的咖啡震飞,
“他妈的荷鲁斯·卢佩卡尔?尼欧斯你真是个他娘的宇宙级混蛋——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是因为他是荷鲁斯·卢佩卡尔才爱他,还是因为他仅仅只是你明面上的首归之子?”
欧尔愤怒地看着人类之主沉默了,这让他的前前任战帅更加愤怒了,他们之间的背叛已经因为巴别塔的倾覆而消逝,但这个混蛋玩意儿在几十万年后依旧选择来折磨他。
“这不重要。”
人类之主说,调皮地翘起自己握在马克杯上的手指,
“请允许我借助另一位可敬者的故事诉说——哈迪斯只是恰好降落在巴巴鲁斯上,而那里刚好是纳垢的沼泽,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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