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有事没事修修房子,养养小动物。
万历二十五年到三十四年十年的矿税落在他手上的金银换算成白银总共才六百万两左右,都不够他花的,还要定期把国库的银子搬到内库中花销。
而对百姓造成的负担远胜于此,就比如说房守士担任巡抚的山西,后世史学家计算山西税监太监孙朝每年收税至少在四万五千两,其中只上交给万历皇帝一万六千两,剩下的二万多两全部被他以及手下私吞。
孙朝已经算不错的了,只因为山西太穷,南方的富裕省份太监贪污的数额远不是孙朝可比的。
对于此万历皇帝不闻不问,甚至包庇太监,只为了更轻松的从民间捞钱。
关键是这些钱他完全可以不捞,只要把奢侈性的消费减少一点,实实在在就能大大减轻民间负担。
甚至只要能够把这钱多向辽东倾斜一点,萨尔浒之战也不会打成那个鸟样子。
道理是这个道理,事也是这些事。
但偏偏不好劝。
阁老沈一贯是个老奸巨猾的性格。
沈一贯肯定生怕文章写的不好触怒皇帝,所以宁愿不说。
王文龙摊开稿纸道:“我权且铺就一些文字,大人看看能否呈给阁老。”
徐学聚口中嚼着米饭,就看王文龙落笔飞快,很快在稿子之上写下“守成、遣使、权宜”三个论点,然后又在每一个论点下面开始引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