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根结底,这些是给敌人带去强大信念,带去无穷士气的跟脚所在。
古代人打个仗,还知道会趁着对方军心涣散时,发动进攻。
包括近代史上,也有很多作战都安排在重要节日,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趁着敌人放松警惕时进攻。
而阅兵和自始至终坚持的内务,就是从直观的方面,展现出一支部队的精气神。
要不然整天嘴上说着强大,也没啥用啊,有些讨人厌的苍蝇该飞过来恶心一下,时不时的还是会过来。
偶尔的阅下兵,会让一些苍蝇炸窝的,能老老实实趴那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动弹。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阅兵练习的确是苦,并且不讲究任何科学练习的方式。
就那个像太阳一样亮的大灯,陈钧他们一队人立正,一个姿势,从开始站一直到结束。
期间两个小时硬是没有动弹一下。
除了教员郭鹏会时不时的走到跟前,盯着训练的人看之外。
刚才开会的两位领队,也在围着各个分队观看。
可能是巧合吧。
反正陈钧总感觉正领队林岑巩从他眼前走过去一遍,紧跟着那个“副”领队,也要从他跟前过一遍。
要说人家领队视察训练情况,这没啥毛病,主要第一个过去时,在他跟前站了会,第二个肯定也要在跟前站会。
整个过程,搞得是陈钧想笑又感觉场合不太合适,不敢笑,也没法笑。
可这不笑吧,又觉得忍不住,以他的阅历来看,学员方队的两个首长,私底下肯定不对付。
这种的大多看着级别高,但并非带兵的那种从集团军里面调出来,很多都是搞学术方面。
也就是从军事学院调出来,他们没那么多讲究。
更气蛋的是,你站就站吧,看就看呗。
可要求是只能他看你,你不能看他。
眼珠子但凡敢转一下,那就等着挨呲吧。
京都六月的天气,尤其还是在晚上其实并不难熬,微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感觉还挺舒服。
但并不是天气不热,训练时就不遭罪,那么大一盏灯一直照着眼睛,给人的感觉就仿佛一个大火炉照着自己一样。
加上脚不能动,身体更不能有任何幅度的摆动,刚开始还没啥,后面半个小时之后浑身就跟爬满了蚂蚁一样。
教员还会时不时的拿出一些草叶子,或者从路边拔下来的野,在眼前动不动就晃悠一下。
他随便晃悠,但你不能眨眼,更不能转动瞳孔。
这就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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