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前辈。”
“您的课程实在是”
罗德想了好半天,才用到了一个词:“天马行空。”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就心情不好的珐露珊更生气了,挑眉道:“你意思是前辈我教的课浮夸又不切实际?”
“不是.”
罗德头疼道:“是前辈您讲课时用了太多的机关学专业术语了。”
知论派知识和机关学术语混杂在一起。
这便是珐露珊讲课时的特色。
但问题就在于。
珐露珊讲课时用的机关学知识基本上都是她当年开创出来的古典机关学派。
尽管当年这个学派是妙论派的必修课程之一。
可现在它已经成了一门选修课了,而且专门学习的学生也寥寥无几。
换句话说。
在场的这些学生,也就卡维这位有机关学知识基础的妙论派高材生能够勉强听懂,剩下的人包括罗德在内,基本上就是一种在听天书的感觉。
这也让罗德颇为失望。
他本来是冲着学习机关学来的,这才是他感兴趣的知识。
然而珐露珊每次讲的,绝大部分都是知论派的知识。
要是讲课方法正常也还行,罗德就当是在学习新知识了,反正他也学过一部分知论派的知识,就当是在巩固自己的知识水平了。可问题就是珐露珊这个百年前的讲课方法实在是太过晦涩难懂。
听不懂!
根本听不懂!
抓耳挠腮之余。
罗德就只能试着劝说珐露珊要不换个教学的方式。
“不好换啊。”
对于这个换教学方式的提议,珐露珊并没有继续生气了,而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已经一百年没有教过学生了。
现在教令院的教学方法也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彼时教令院的古典机关研究尚未成熟。
因此知论派的机关符文研究与妙论派的机关学都是结合在一起学习的。
珐露珊便是在那时养成的这种教学习惯。
但随着现代妙论派的机关学越来越完善,知论派与妙论派的授课也划分地越发清晰,直到现在,两大学派的教学已经是演变到了和其他学派一样的互不干涉。
知道不可能劝说珐露珊转到专教妙论派上。
思忖半晌后,罗德提议道:“要不前辈您将课程改为先教基础的妙论派知识吧,大家都熟悉了您那些机关术语后再去学习,起码能比现在轻松许多。”
“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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